原本已經打算把葷菜放回去的一中球員手僵在半空,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
成功坑了一中籃球隊眾人的任飛回宿舍的路上步伐都有幾分輕盈,看得出來,他心情挺好。
虞越一直看著任飛,想從他口中聽到他和一中籃球隊的“恩怨”。
“恩怨”沒等來,先等來了任飛的一吻。
直至任飛退開他才不滿問:“你幹嘛?”
任飛眨眨眼,無辜說:“你一直盯著我,我以為你想向我索吻又不好意思。”
虞越:“……”誰tm向你索吻了?別那麽自我感覺良好行不行?
迎上他無語的眼神,任飛唇角一彎,手臂一伸,再次將他腦袋壓向自己,吻住。
虞越:“……”
行吧,吻著吻著就習以為常還挺享受了。
不知過了多久,小情侶終於結束這冗長又曖昧的一吻,任飛看著眼前再次變成一顆紅蘋果的男朋友,忍不住又湊上前親了親。
“好了夠了,睡覺!”虞越被他撩的全身心都在發燙,再這樣下去他就得找冰水泡一泡降降溫了。
“一起睡?”任飛邀請。
虞越冷漠無情道:“滾。”
嚴格來說,寢室一米五床著實不算小,但睡上兩個大高個男生,終歸有些擠。此外,他們這個年紀生理發育基本成熟,雖然任飛對自己有信心,但擠著還是挺磨人,本來刷題就多,每天身體和精神都很疲倦,還是不繼續增加負擔的好。
睡了沒一會兒,任飛感覺差不多也才睡著,就被虞越喊醒了。
虞越睜著漂亮的桃花眼看他:“你還沒說你跟一中籃球隊有什麽矛盾。”
任飛:“……”
行吧,不把這事解釋清楚,男朋友是不想好好睡覺了。
他抓了抓頭發,又打個哈欠,這才緩緩道:“矛盾談不上,隻是有些人天生覺得高人一等,看不起鄉下人,窮人。”
鄉下人,窮人。任飛兩者都占了。
不過,任飛討厭以彭建文為首的一群人不是因為他的家庭被看不起,而是彭建文曾帶頭霸淩過兩個學生,其中一個女生是他的初中同學,父母早逝,她和奶奶住,奶奶嫌棄她是丫頭片子,從來不給她買新衣服新鞋,因此她的身上總帶著一股臭味。又土又臭,長得也很普通的女生就那麽成為彭建文一行的欺淩對象,明明不是同年級,彭建文卻總能跨年級用言語羞辱她,有一次被任飛聽到他們在談論那名女生時他氣不過說了兩句,然後受到排擠。
真正讓任飛徹底和校籃球隊撕破臉的是那名女生因為彭建文等人的造謠和羞辱差點跳河一事,人是他意外攔下的,也是從她口中他知道彭建文等人的班班劣跡——在她還是初三時,彭建文高一,他將他們同班一名男同學逼到跳樓,最後人救了回來,但徹底失去了兩條腿。
彭建文有罪嗎?任飛認為有,可事實上,在法律意義上,一些來自同學間的小小惡作劇和言語上的“口角”並不觸及法律條例,更何況,彭建文霸淩,卻不用暴力手段,他隻是用世界上最惡毒的語言去攻擊那些心靈脆弱、骨子裏自卑的同學。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