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問題虞越可以解釋:“每個班至少出一個節目,並不意味著會被選上,報上後會進行一次篩選,留下三十個左右節目。”
“那不想出節目的班級隨便敷衍下?”任飛很有針對性問。
“不要啊飛神,”翁瑤眼淚汪汪,“這可是我們高中最後一個元旦晚會,還是你的第一個元旦晚會,難道你不想為高中生涯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嗎?”
“並不。”任飛莫得感情道。
翁瑤噎住,轉而可憐巴巴看向虞越:“越神,你勸勸飛神……”
虞越扶額,好笑之餘又莫名有些竊喜,通過他來勸任飛什麽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倆關係好,四舍五入就是他倆一體,嘿嘿。
意識到自己又想得有點澀,虞越忙收斂心神,看向任飛,說真的,他並沒看任飛跳過幾次舞,但不可否認,任飛跳舞時有種異樣的迷人感。
“要不,你跳一個?”他略帶戲謔問。
任飛語氣平靜:“舞台太大,一個人跳也沒什麽好看的。”
虞越忽然眼皮一跳,有不大妙的預感,果不其然,下一秒,任飛咧嘴微笑,邀請:“要不,越神和我來一個雙人組?”
虞越:“……”他有個糙字不知當不當開口。
誰能想到,全身上下寫滿優秀的越神他、不、會、跳、舞、呢!
偏偏任飛還是個人來瘋,本來他還沒覺得元旦晚會跟他有何關係,如今有了新思路,他突然對新思路來了極大興致。剛好每天學習壓力那麽大,即便和男朋友是同桌又同寢,但論起交流,可能都還沒兩人沒在一起前多。
總而言之,任飛私心起,決定拉上男朋友玩票大的。
虞越:excuse me?
你想玩大的為毛拉上我啊??
……
三天後,別墅負二樓舞蹈教室。
一坐一躺的兩人皆生無可戀。
“可是為什麽呢?”躺在地上的任飛第108次來自靈魂發問。
虞越木著臉,僵硬地飲了一口水,嗓音冷漠道:“義肢不好使。”
“噗……”任飛直接被自己口水嗆到,連續教虞越三天教到懷疑人生的抑鬱心情瞬間轉好,他從地板上坐起來,寬慰道:“沒關係,還有十來天,每天進步一點點就可。”
虞越手上的水頓時不香了,他木著臉看任飛,表情不多但眼神無比震驚:“你還要讓我跳?”
“跳啊。”任飛摩拳擦掌,“你知道一個好老師最欣慰的是什麽事嗎?”
虞越並不想知道。
任飛則雙眼冒光自問自答:“是將一名學渣同學調-教出來,越越,你那麽聰明,一定可以青出於藍!”
虞越:“……”嗬嗬,我寧願繼續當我的青,不約。
可惜他的嘴和心裏都不願配合,身體還是違背了他的意願,這就好像一個人被經常說“你不行你不行”,偏偏就想“行”給說他的人看,自然,他是想行給自己看。
如此一來,就苦了任飛。
一遍、兩遍、三遍……一遍又一遍的耐心指點,一次又一次在崩潰邊緣徘徊,虧得虞越是他男朋友,不然他肯定在中途就把人踢飛或者直接砍了,等到虞越義肢終於不那麽像義肢的時候,任飛自己都差點忘記怎麽用他的義,不,四肢。
徐管家來請他們吃晚飯時虞越還興致勃勃練得起勁,任飛則是滿臉複雜,但誰都沒打擾他。
雖還有些磕磕絆絆,但虞越確實踩著音樂的節點將整支舞跳完了,而且他自我感覺還不錯,比他做完一百道難題還暢快,甚至於晚上吃飯都多吃了小半碗。
任飛擔心他撐,在他還想再添時阻止了:“吃太多晚上容易睡不著。”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