盅!
蕭七月明白了,那應該是一隻本命盅。
飛天蜈蚣用精血養著它,形同自己的性命。
如果它受傷,主人也會跟著受傷。
這隻盅居然能搞偷襲傷了李家兩個天門六重境的護院,看來,飛天蜈蚣是下了大血本的。
下邊,飛天蜈蚣從一個盒子裏拿出了一卷丹書來,鋪開在了桌麵上。
好像是一張空白的丹書,什麽都沒有。
隻見飛天蜈蚣拿出了幾個粗瓶兒來,個個都有二個拇指粗大,裏麵裝的是鮮血。
爾後把鮮血滴在了丹書上,那紙張的吸食能力超強,僅僅三四息之間一滴指頭粗的鮮血就給吸收了進去。
不久,幾個瓶子都空了,而丹書變得通紅一片,好像剛從血池裏撈出來一般。
不過,除了紅之外,無任何別的變化。
“元陰之血,百瓶見紅,千瓶見寶。哈哈哈,就差兩瓶了。到時,米丘圖現,武王秘密啊。天下武林,誰與爭鋒。”飛天蜈蚣笑了幾聲,非常滿意的拿著酒杯喝了起來。
千瓶,那得殺多少處女,而且,還需要擁有二級及以上陰脈之體的處女……
蕭七月眼中露出一片恐怖的殺機。
“嗯?”
飛天蜈蚣突然眼神一冷,打開木頭窗戶,看向了蕭七月藏身的院外。
蕭七月趕緊收斂氣機,關閉因果眼,伏於草叢大氣都不敢出。
大概是剛才不經意的殺機過於恐怖的外泄,引起了飛天蜈蚣的警覺。
不久,飛天蜈蚣估計是沒發現什麽狀況又關上了窗戶。
不過,蕭七月還是沒動。
果然,僅僅百息之後飛天蜈蚣又悄悄的支開了窗戶。
差點中計了,蕭七月在心裏感歎了一聲,幸好前世大把子經驗積累,不然,今天晚上就得栽在這裏了。
足足千息之後飛天蜈蚣才又關上了窗戶。
為免夜長夢多,蕭七月並沒有回家,而是悄悄摸進了周錦池大人的老宅。
“你好大膽子,不曉得非經允許偷入官員的家就是強盜嗎?本官隻要喊一聲,你就是蕭天成的兒子也沒用。”周錦池對蕭七月並不感冒,自然沒有好臉色。
“周大人不想要頭上‘帽子’的話本人馬上離開。”蕭七月冷冷應道。
“笑話!本官頭上這頂烏紗帽是國君給的,你有什麽資格講這話?”周錦池冷笑,一臉不屑。
“既然如此,咱們就沒有什麽好談的了,告辭!”蕭七月一抱拳轉身就走。
“來了就喝杯茶吧,本官也不能讓你小瞧了。”周大人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哼,本公子不是你的手下,你招之即來揮之即去。”蕭七月並沒有停下腳步,已經走到門邊了。
“好吧,如果你真能找到一個強有力的說服本官的理由,北邊那座剛發現的精鐵礦就是你們蕭家的了。”周大人終於服軟了,心裏氣得牙癢癢的。
不過,周錦池也相信,這小子就是給他個天膽也不敢忽悠自己。
畢竟,自己還是這天陽縣的父母官。
你蕭家再強勢,但老子背後站著的是楚國王室。
“本公子就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強龍不鬥地虎,見好就收。
不過,當看到蕭七月完美拚湊出來的碎紙片後,周大人不由得臉色鐵青的罵了一句,“這個吃裏扒外的畜牲!你就是杜捕頭的親表哥我也得活扒了你。”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