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妹隻有一塊記名弟子的信物,但是,那並不是通行令牌。
這也是‘若水’一生的心痛,她瘋狂的練琴,隻期望著有生之年能再見師傅一麵,能有幸成為望月湖真正的弟子。
甚至,有次病重時還留下了遺書,希望師傅再次光臨時能讓她的骨灰撒在望月湖畔。”納蘭若德一臉唏噓。
“好個癡情的女子。”蕭七月不由得感歎了一聲。
上午第一輪初賽就比完了,而下午舉行第二輪比賽,蕭七月居然沒打一場就直接進入了第三輪。
因為,凡是抽中他的選手都主動放棄了。
自然,看熱鬧的都歸結為他七等侍衛的身份了,犯不著因為一場比賽去得罪如此牛人。
第三輪八強晉級四強賽明天下午舉行。
剛走到街上時羅月兒冒頭了,說是張鶯鶯小姐有請。
躲得了初一也躲不過十五,蕭七月也就跟著去了。
料必以自己現在的身份來講張鶯鶯也不會把自己折騰得太慘。
蕭七月已經作好了‘蒙臉被打’的準備。
“你小子把‘飛花摘月手’都送出去了,回家肯定要吃板子。”剛回到丘家,丘院長笑嗬嗬的就說道。
“一個才十六歲的七等侍衛,凝胎境天才,父親會懂我的苦心。”納蘭若德聳了聳肩,一臉無畏模樣。
“恐怕你下手太晚了。”丘院長說道。
“嗯,一個平民突然間成了侍衛,肯定是因為天陽的案子。
不過,我想不通是哪位有如此能耐能給他弄一個侍衛頭銜?
而且,錦衣百戶可是六品正職,那是個實權職位。
在咱們這片地帶,除了鎮南王,總督、巡撫三位大人有這本事,別家沒有可能。”納蘭若德搖了搖頭。
“你忘記了一家。”丘院長微微搖頭。
“哪家?”納蘭若德看著舅舅。
“提督大人也有這本事。”丘院長說道。
“嗯,不過,我可是雙管齊下。”納蘭若德突然間詭異的一笑。
“你小子敢打‘若水’的主意?估計沒門。”丘院長一愣。
“唉……我也知道沒門。
若水那性格,不要說一個七等侍衛,就是侯爺國公家的公子也愛理不理的。
我是擔心她一直沉淪在‘望月湖’裏無法自拔。
與其讓這種虛無飄渺的目標擱誤了她一生,不如給她另外尋個興趣?”納蘭若德頓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癱坐在了椅子上。
“那可不一定噢表哥。”這時,門外響起了‘七星海棠椒’丘豔秋的調侃聲音。
“表妹,你又來埋汰表哥我了。”納蘭若德苦笑了笑。
“我是在跟你說正經的,自從前幾天在船上見到蕭公子後,那光光的腦袋表姐到現在都提了五回了。”丘豔秋哧哧笑道。
“她不會對光腦袋真感覺興趣嗎?”納蘭若德一愕。
今天4更,狗子很有誠意,一個中年大叔了,很拚很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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