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演戲。”
一時間,蕭七月心緒也有些亂了。
因為,他能從張鶯鶯的人氣上看出來,她講的是實話,並不虛假。
兩人都沒作聲,隻聽到馬蹄聲叩叩的響著。
“看來,我這大光頭還真有人喜歡的。早知道就該點上幾道戒疤,就更帥了。”蕭七月自嘲似的摸了一下腦袋。
“點上也好,去禍害尼姑妹子。”張鶯鶯卟哧一聲給逗得笑了。
頓時,春暖花開,百花爭豔,蕭七月看得都差點心神失守。
的確,張鶯鶯之美猶如高貴的牡丹,而她又不失一身素樸。
“到時,我當庵主。”蕭七月笑了笑,心裏莫名的惆悵。
這該死的頭發,你到底什麽時候長出來啊?
決定等忙過這事後一定要按《神農藥典》上的配方配幾貼高階的生發靈出來。
“你真是個花和尚。”張鶯鶯一臉笑焉焉的,臉兒也紅通通的,美得蕭七月都不敢直視。
“這個交給侯爺,時間緊急,我懷疑他們就在這幾天會動手了。”蕭七月掏出幾個藥瓶兒遞了過去。
“你趕緊陪我去一趟‘鏡月莊’。”這時,轎子停在了一顆大樹下。
蕭七月發現,轎子上的床榻給抽開,露出一個洞來。
而且,蕭七月還發現。
大樹底下居然露出了一個地道來。
也來不及問了,兩人鑽了進去。
而床榻之中又翻出一男一女來,看了看,還真有點像是自己跟張鶯鶯。
李代桃僵!
蕭七月頓時明白了,這張鶯鶯辦事還真是滴水不漏,有心計。
兩人一進地道上麵又複原了,不久,出得地道,發現上麵居然是一個古老的院子。
狡兔三窟,這裏應該是侯爺的一座秘密別院。
“這裏是當年父侯認識母親的地方,外人絕不會知道的,你等一下,我去換身衣服。”張鶯鶯說著,不久,換了一身勁裝出來。
兩人又化妝了一番悄悄的出得城外。
早有人準備好了馬匹,疾馳而去。
途中又換了三四茬,晚上八點左右,馬停在了一個偏僻的山穀地帶。
“這裏應該不是江都省的地界了?”蕭七月看了看。
“嗯,這裏是廣陵省水州地界,距離咱們海安郡有上千裏。”張鶯鶯點了點頭。
“你母親怎麽沒跟侯爺住一起?”蕭七月好奇的問道。
“母親在八年前就離開了,當時父親十分的暴怒,突然間發狂了似的,母親受不了才選擇離開的,是父侯作得不對。”張鶯鶯一臉憂傷。
“咱們是來求助的吧?”蕭七月問道。
“嗯。”張鶯鶯點了點頭,摸出一塊玉佩來遞給蕭七月道,“你把這個佩戴在腰間,咱們進莊。”
“難道這是進入‘鏡月山莊’的信物?”蕭七月瞄了一眼,感覺不像。
因為,上麵雕刻著的居然是一隻鴛鴦。
“這個……這個,母親走時有說過,不允許父侯過來。
侯爺府除我之外就左老能來,而且,就是我要進來還得帶一個人。
不然,也不讓我進來。”張鶯鶯臉兒一紅,像熟透的草莓。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