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好說。就是因為她屋裏的燈忽然亮了,所以我們才趕緊撤了出來,不然繼續與那兩人糾纏下去,這一夜恐怕很難善了。”
“先下去吧。給我盯好霽月山莊,該查的事抓緊。”
李石應聲退下後,屋裏便隻剩雲摘硯。他默默地坐著,心裏卻鬱悶壞了。
下午看見那張畫之後他就覺得見了鬼了,心神不寧了半天後便讓人去霽月山莊把人帶來,他要問問清楚。林鈺會功夫他動不了,於是就打了他妹妹的主意。沒想到這麽一個簡單的事,執行起來竟會與另一撥人撞上了!這真是更見了鬼了!
最近月明,看意思對方也是想趁著這難得的陰雨夜好行事。奶奶的!雲摘硯在心中暗罵,天下欲夜行不軌的全都是一個思路!
雲摘硯把以前那份關於霽月山莊的情報抽了出來,胡亂的翻了翻又扔到了一邊。清白,真清白!除了那山莊女主人驚世駭俗了一些外,餘的全都是蔫聲不語的毫無可疑之處。可正是因為情報太清白,今夜的事才愈發顯得詭異。
如果說之前雲摘硯查霽月山莊隻是因為張禾的事,為了給主子一個交待,那現在則變成了非查不可,務必水落石出。
他的情報一向注重的是地方商賈、官員與上層的聯係。但如果霽月山莊的可疑處不在這點上呢?他是不是應該把思路打散一下,從別的方麵也入手查一查?情報一定有漏掉的地方,有盲點。
雲摘硯趴在桌上,腳下發狠地踹了踹桌子腿。忽然,白天裏夥計說的話又飄進了腦海。他猛抬頭,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情報,目光搜尋一番後,慢慢地鎖在了‘晚鏡’兩個字上。
第二天上午晚鏡到李香兒和林墨山處問過了安,拉著林鈺到了觀自在。
林鈺彎腰盯著晚鏡門上的一道細傷,叩著下頜想了想道:“小飛刀,很細薄。”
“什麽人用飛刀?”晚鏡問。
“那可多了。”林鈺搖搖頭,“我也不是江湖中人,雖然會功夫,可對這些還是知之甚少的。況且刀不在,單憑這刀痕也看不出什麽來。那女鬼隻說是來了五個人?沒說是什麽人?”
“她應該不知道是什麽人。”晚鏡點了點那細小的刀痕,“這中間應該有承雲樓的人吧,他看見那幅畫會有所動作也不奇怪。可另外一撥的兩人是哪裏來的?我的仇人……,難道是袁陵香?這樣看來,我還要謝謝承雲樓了。”
林鈺琢磨了一下覺得不會,“你說你什麽動靜都沒聽見,隻是感覺到了鬼魂的氣息才起身的,那證明這五個人的武功皆是不弱。如果是雇凶,這樣的殺手價格一定很高,以袁陵香現在的境遇,怕是負擔不起。”
誰呢?而且,為什麽會是針對晚鏡來的?林鈺也覺得想不通,“真是咄咄怪事!晚鏡,我看這幾天你還是搬個地方住吧。”
晚鏡不以為意地笑著搖了搖頭,“既然他們功夫如此厲害,不管我搬到哪也防不勝防。昨夜要不是雲娘恰好來了,恐怕咱們都不會知道這件事。”
“那我派人值夜就是,總之不能再出這樣的事。”林鈺不容她再質疑或反對。晚鏡則笑了笑,“也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