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應該是從未麵世的真跡吧,我怎麽覺得在哪兒見過啊。”
“前麵那副畫和高雪獲獎的那個相識度超級高,我靠,這特麽絕了。”
“還說什麽最年輕的金獎獲得者,這挪用的喬老畫作啊,還敢踩喬家,這得多不要臉啊。”
……
高雪更是渾身僵硬的走不動路,沒人比她看到這些畫更震驚。
因為這些畫從未公開,自然無人見過,若不然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抄襲喬老的畫啊。
宋風晚模仿的是自己外公的?喬老還有這麽多沒公開的設計畫作?
業內很多人都說,喬老手臂抬不動之後,就沒什麽作品問世,是才盡了。
“怎麽?大家是不是覺得這些畫好像在哪兒見過?”喬望北輕笑,“因為這些全部都被某個無恥狂徒盜用,甚至冠以自己之名。”
“你不是說晚晚是模仿抄襲了誰?”
“晚晚從拿筆開始,一直都是父親親自啟蒙督導,她的筆觸自然與父親很接近,父親還特意為了她專門繪製了一本啟蒙繪圖冊,你說她學的誰?”
喬望北步步緊逼,那冷冽懾人的氣勢撲麵而來,嚇得高雪連連後退。
“我知道大家可能會質疑這些畫作的真實性,這其中絕大部分,都不在我們家,父親臨終之前絕大部分畫作都捐給了吳蘇或者國家博物館,隻是館內珍藏並未對外展出。”
“博物館工作人員為了能讓我們聊以慰藉,特意將每幅畫都拍了照,製作成冊贈與我們。”
“致謝信家中至今珍藏,大家若是不信,可以致電谘詢,許多都是已被珍藏的畫作。”
“其中不少圖是父親臨摹給晚晚,讓她啟蒙習作的,隻是沒想到會被有心人利用,居然惹出如此風波。”
“就連喬家與玉堂春都被牽連進去,我們家用父親設計繪製玉石有什麽問題?怎麽就變成我們抄襲了?”
喬望北說話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而且字句清楚,條理分明,最主要的是,這些畫都是館藏之作,隻是為對外公開而已,這些全部都是有證可查的。
這種東西可不是能憑空捏造的,也不可能臨時造假。
宋風晚笑道,“高老師一直抓著我退賽的事情不放,那我就直接說了,我年紀尚小,在設計繪圖上談不上有什麽天資。”
“都是外公啟蒙的早,但是後麵我入學,這些東西就被扔了,這兩年才重新拾起畫筆,我模仿的都是外公的畫。”
“學校設計比賽,我創作的圖,雖然是我獨立完成,但也可見外公的影子,我覺得不是我個人創作,所以臨時退賽了。”
眾人麵麵相覷,這理由很合理啊,搞設計創作的,都很注重個人特色。
“我隻是沒想到,這個事情居然會成為別人抓著不放的把柄,我尚且不敢拿著這些圖招搖顯擺,卻有人可以無恥到拿抄襲的圖去參賽。”
“甚至於到了這個地步,還想拖我下水!”
“為人處世做到這個地步,卑鄙無恥到了極點!”
此刻台下又傳來一聲低笑。
“最無恥的是,拿著別人的創作設計,去注冊了專利,這人臉皮得有多厚,得有多心虛,多麽急不可耐……”
“才會這般下作!”
“簡直是業內之恥,玷汙了我師父的一世清譽。”
高雪猝然看著台下,她此刻本就風雨交織,憑空又是一道霹靂,用五雷轟頂來形容也不為過。
“Joe、大師——”有個主辦方的人員驚呼出聲。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