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盧頎爽一進門,就跟他四目相對,突然覺得有些抱歉,索性低著頭。
卻不知自己的耳朵早已紅成血。
徐靜向兩個男人做了一個ok的手勢,拖著盧頎爽坐回位置。
盧頎爽依舊還是低著頭,沒有說話。
席睿滕不知道如何開口,這和剛才沒有區別,除了臉紅,耳朵紅。
天天見他,害羞什麽。
抬頭看徐靜,眼睛示意:怎麽回事,怎麽沒變化。
上官易暉也看向自己的老婆,一臉笑意,胸有成竹很有把握的樣子。
徐靜不慌不忙,看了看四周,視線最後落在一大排的酒櫃上,不動聲色走過去。
“上官,席少,這裏這麽多的酒,我們也一起喝一杯唄。”
上官易暉蒙了。
一大清早喝什麽酒,人家小情侶還沒有和好呢。
搞什麽慶祝啊。
徐靜自顧自的拿了一瓶開過的威士忌,拿過三個杯子。
倒滿,一杯放在席睿滕的前麵,一杯是她自己,一杯是上官易暉的。
徐靜眼睛示意端起酒杯。
席睿滕也不解,這葫蘆裏到底賣什麽藥。
革命還沒有成功,怎麽就急著慶祝。
雖然不懂徐靜的做法,還是拿過那杯最多的酒杯。
“來,幹杯!”
席睿滕碰杯,懵懵的端著酒就喝。
酒杯碰到嘴唇邊,邊上沉默的盧頎爽拉住席睿滕的手,眼神中既膽怯又擔憂,輕輕的,溫柔說道:“不要喝,好嗎?”
席睿滕的眼裏都是驚喜。
這麽多天,小東西總算有點反應了。
她這是在擔心他?
她說不喝,他當然答應不喝。
“好。”爽快高興的答應。
席睿滕看著她,眼裏,眉梢皆是笑意。
盧頎爽顫抖著放開席睿滕的手,手心冰涼冰涼。她不想在看見他喝酒再傷害自己的身體。過去四年的酒,把他這輩子該喝的都喝完了吧。
花房那裏安排一整排的酒櫃也都是他的主意。
徐靜得意的看向上官易暉,眼神中在說:“你看,我出馬,一個頂倆。”
上官易暉摸摸鼻子,放下手中的酒,原來是試探啊。
“席少,頎爽,我和上官先回去了,小謙在家裏等著我們。對了,還有就是,頎爽你既然喜歡吃我的三明治,我讓人在送點過來。”
盧頎爽,“”
還是不要這麽熱情吧。
上官易暉碰碰徐靜的額頭,皺眉說:“你沒病吧,你那做的料理,確定能下咽?”
“滾”
盧頎爽一抬頭,又一次與席睿滕碰撞,她的害怕,膽怯,愧疚映入席睿滕的眸子裏。
席睿滕握過盧頎爽的手,緊緊的握在手心。
盧頎爽先是掙脫,奈何他力氣太大,解不開。
抬頭疑惑看著他,席睿滕對著她溫暖一笑,將一碗新的粥放在她的麵前。
徐靜和上官易暉回頭看兩個人總算有點進展,他們也沒有白費,相視一笑,壞笑離去,不打招呼了。
盧頎爽另外一隻手,拿起勺子,小心翼翼開始吃。
席睿滕滿意的笑了。總算接受他了。
今天的天氣不錯,空氣也不錯。
事實上,外麵陰天,很悶。烏雲密布,一看就是有一場傾盆大雨。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