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走,一邊惡狠狠的壓低了聲音道:“好一個風飛流,爺敬佩你,尊重你,你竟然還給爺下套?爺隻是個秀才,不管是按照四大家族的輩分算,還是按照儒家的文位算,你都比爺高了好幾個輩分,竟然好意思算計爺?”
“老夫哪裏算計了於你?”
風飛流音線鏗鏘,一片正氣。
“不到黃河不死心是吧?覺得爺年紀小沒你聰明是吧?”
寶玉走到出恭之所的旁邊,一腳踹開木頭遮蓋的小門,怪笑道:“好好好,爺今個,就給你這個老匹夫算個明白!
從一開始,你是真的沒想算計爺,但是發現成了爺詩篇裏的戰魂,就起了小心思。
好啊,機靈啊,爺開始還以為你真個是不願意沾染法道文人的鮮血,這才崩散靈魄的,可是等爺見到你們法道文人,那可就想明白了!”
“法道文人,行事如同山林烈火,為了達到目的,那是半點規矩都不講。你自己都是個為了達到目的不要命的混蛋,還會在乎別的法道文人的腦袋?”
“分明是你!”
寶玉往小門的方向走了一步,頓時惡臭撲鼻,冷笑道:“你不動爺,那是怕王道儒家沒個頂大梁的,可是你又害怕爺飛得太高太快,不給你們法道儒家半點活路,所以你自爆靈魄,是要把才氣灌輸給爺,要崩壞了爺的潛力根底!”
“在你心中,你願意讓爺成為進士,甚至成為學士,但是大學士這等文位你就是半點都不願意,所以,你就要崩壞了爺的潛力根基!”
寶玉越說越氣,兩排大白牙磨得哢哢作響。
風飛流義正言辭道:“絕對沒有,你放老夫出來,老夫給你解釋。”
“放你出來再自爆一次?”
寶玉不肯上當,以他現在的狀態,也不可能再來一次仍然不損傷潛力根底了。
冷笑著,寶玉把兩張跟風飛流有關係的十扣紙,全都扔進了小門。
“賈寶玉,你怎敢如此?”
“賈寶玉,我可是儒家長輩!”
“你你你……臭死老夫了!”
寶玉哈哈大笑,邊走邊道:“你就在裏麵待著,我用才氣困鎖了,除了我,誰要是想用紙上談兵放你出來,那就是滅了十扣紙,也不讓你禍害我。”
“你無恥!”
“沒你老不羞!”
“你你你,你這個小狐狸!”
“沒你這個老狐狸不要臉皮!”
寶玉哈哈大笑,隻覺得渾身三萬六千個細胞都在歡呼,都在雀躍,都無比暢快。
對麵趙貴寧迎上來,問道:“寶二爺,這是怎麽回事?”
“沒事,”
寶玉擺了擺手,笑道:“再造一個出恭之所,那一個誰也不要去,就讓老狐狸淹死裏麵吧。”
…
次日清晨,眾人起了個大早,全都等著寶玉。
寶玉也已經洗刷完畢,畢竟耽擱了五六天工夫,怕是青廬山文院的夫子們,早就按捺不住了。
“寶二爺,早啊。”
“寶二爺,您可真夠睡的,今個是第七天,才看見您休了寢。”
這幾天,周雲和刀郎每天都來,直到今天,才算見著了寶玉。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