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公公,我賈寶玉,好像封爵了呢。
香溢子,在公侯伯子男五方爵位中,也不算最低的那種,剛才你跟我說的話,是不是該吞回去了呢?”
趙公公滿臉陰毒,氣得發抖中,卻想起聖旨裏的言語。
賈府為官者官升一級,這條無所謂,哪怕官位最高的賈政,也不過升上從三品;
免死金牌,這個更是跟他牽扯不上;
可是就是最中間的一條,硬是讓他如同大骨橫梗在喉,那苦水,是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
臉色漲得通紅,趙公公彎腰拱手,含恨道:“老奴趙德貴,參見香溢子爵。”
“不對呢,”
寶玉笑得陽光燦爛,道:“我是香溢子爵,你呢,隻是個內監官,咱們還沒有上下從屬,所以我是主子,你是奴才。奴才該怎麽做,你應該知道。”
聞言,趙公公差點憋暈過去。
如果他和賈寶玉屬於上下級也就罷了,那要按照官職去辦,可他和賈寶玉一個是監軍,屬於兵部,一個是蠻夷副,屬於戶部,根本牽扯不上。
那麽唯一的牽扯,就是子爵是主子,而他,是……奴才!
趙公公滿臉煞氣,威脅道:“賈寶玉,你不要欺人太甚!雜家可是三品大員,北地監軍!”
“這又不關我的事。”
麵對趙公公的威脅,寶玉嗤笑了一句,竟然抓過一個秀才的佩劍,劈頭蓋臉的砸了下去。
“威脅本爵?你個不男不女的狗奴才,找死不成?”
“跪下,磕頭,本爵不讓你起來,你就不能起來!”
“要搶本爵的功勞?要本爵下跪?混賬東西,本爵這輩子就沒跪過誰!”
“本爵要是對你下跪了,以後就沒臉皮繼承國公爵位,雖然本爵不在乎國公的爵位,但是現在的這個子爵,真是太他麽舒坦了!”
寶玉越打越歡快,劈裏啪啦的連抽下去,劍鞘都要開裂了。
陳長弓目瞪口呆;
錢謀國目瞪口呆;
六個妖將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連著橋下的大小官員,全都張大了嘴巴,使勁揉自己的眼睛。
有人對身邊的同僚問道:“你剛才說,賈寶玉為人低調,是個灑脫的?”
“我沒說。”
“那是你說的?”
“我隻說了別招惹他,現在看來,真個別招惹他為好……”
劈啪!
隨著一聲脆響,劍鞘整個裂開,寶玉砸得順手,幹脆用劍麵呼趙公公的臉子。
那聲音,極為清脆。
劈裏啪啦的,傳出了百米之遠。
姬無淚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淹進了河水裏去,駝背氣得一脹一縮的嘀咕道:“謹守本心?他不是謹守本心嗎?連三品大員都敢打!
老朽,呼,老朽還幫不幫他?要是不幫,似乎……老朽偷了他的配方……”
姬無淚好像看見寶玉以後有了能耐,手持利劍跑來找他算賬的樣子,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以為他是好人?”
“以為他是好人!”
“混賬呐,老朽與世無爭,就還了這個欠賬,再也不跟他牽扯了!”
姬無淚給了自己兩下巴掌,整個人消失不見。
而在水波樓的帳暖春/宵中,佘化哈哈大笑。
“不錯,幹得好!合老子的性子,合莊周的性子!既然已經招惹了,那就打死算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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