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後方的大火越來越近。
呼廚泉眼見衝不出去,後方又有大火侵襲而來,命令士兵大喊投降。
有十餘名匈奴人大喊投降的命令。
投降的聲音,傳入張繡耳中,張繡聽到後,卻恍若未聞一般,完全是當作不知道,他不會接受呼廚泉的投降。
匈奴人,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這些人都該殺。
都該死。
他有徹底斬殺呼廚泉的機會,便不會錯過。
弓箭手依舊,長槍兵依舊。
死傷的匈奴人,仍在快速的增多。
烏稽侯跟在呼廚泉的身邊,他看到死傷增多的士兵,神情變得焦急起來。尤其見張繡沒有任何的反應,他知道這一回極可能要死在宛縣。
他不甘心。
他不想死。
烏稽侯腦筋快速的轉動起來,說道:“左賢王,讓士兵拎著屍體往前衝。有了這些屍體作為緩衝,作為盾牌,至少能有一定的防護。”
“沒用!”
呼廚泉眼神銳利,沉聲道:“你仔細看,不用我們下令,已經有士兵這麽辦了。但那鵝蛋粗的長槍,一槍刺出後,輕易就貫穿士兵的身體。一丈長的長槍,僅憑屍體是擋不住的。”
“唉……”
烏稽侯咬牙道:“該死的鄧寧,他怎麽就這麽的絕情,竟要屠戮我們。”
呼廚泉道:“不,不對!”
烏稽侯道:“左賢王,有什麽不對的?”
呼廚泉目光落在張繡所在的位置,他眼眸眯起,沉聲道:“鄧寧是鄧家的人,他既然派遣了人主動聯係我們,就不應該會背叛。尤其魏延戰死,宛縣沒有了可戰之兵。”
頓了頓,呼廚泉繼續道:“但你再仔細的瞅瞅,我們遇到的士兵都是悍卒,都是精兵。對方領兵的主將手提長槍,鎮定自若的指揮,這樣的人,會是鄧寧嗎?他不是鄧寧。”
“難道是張繡?”
烏稽侯脫口而出。
呼廚泉說道:“對,就是張繡!也隻能是張繡,一切才解釋得通。這一次的情況,是張繡先一步奪取宛縣,再設下計謀對付我們。”
“而我們打探到張繡在城外的紮營,也是布置的假象,是故意迷惑我們的。”
“也隻有張繡,才會在我們入城的時候多此一舉,讓我們不得侵略百姓。他故意如此,是引導我們去侵略百姓,以便於讓我們進入伏擊圈。”
“真正的鄧寧,是為了利益,為了報仇,願意和我們勾結,根本不顧百姓死活。這樣的人,會搭理百姓的死活,還專程提醒,還讓我發誓嗎?”
呼廚泉說道:“所以我們遇到的人,必定是張繡。”
“對,對!”
烏稽侯接連的點頭,情緒卻更加的低落,喃喃道:“完了,完了。如果真是張繡。他頒布了殺奴令,更不可能放過我們。”
呼廚泉道:“或許,還有一個辦法。”
烏稽侯精神一振,問道:“什麽辦法?”
呼廚泉眼中掠過一道精光,說道:“張繡年輕,以挑戰的方式激將他。”
當即,呼廚泉喊來十名士兵,吩咐了一番後,就聽十個士兵整齊的呐喊道:“張繡,本王乃是呼廚泉。你設下伏擊在此,就算擊敗了本王,我也不服氣。你,可有膽量和本王一戰?如果你贏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如果你輸了,就讓本將離開宛縣。”
士兵的喊聲,傳入張繡的耳中。
“還想掙紮?”
張繡聽到後冷冷一笑,他對呼廚泉的計謀心如明鏡,登時明白了呼廚泉的意圖,這是要激將他,讓他出戰,以求得逃生的機會。
可惜,一切都是徒勞。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