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敘卻是興致勃勃的,好奇道:“張太守殺匈奴,大快人心。您能夠說說,殺匈奴的事情嗎?我隻是道聽途書,不知道戰場上具體的情況。”
“沒問題!”
張繡笑著就回答。
反正他也是閑著無聊,沒有事情做。
在張繡給黃敘講述和匈奴對戰的時候,韓玄帶著人回到了太守府。韓玄沒去管魏文和方鈺,這兩人是咎由自取,但他卻不能不管韓虎。
這是老韓家唯一的命根。
萬一韓虎有個三長兩短,老韓家的根子就斷了。
韓玄喊來了府上的醫師,讓醫師替韓虎包紮診治。醫師替韓虎診脈後,又查看了韓虎的臉,以及屁股上的傷,皺起了眉頭。
韓玄緊張道:“情況如何?”
醫師道:“不容樂觀!”
韓玄道:“到底怎麽樣?”
醫師解釋道:“回稟太守,韓虎公子的傷很重。好在臉上的傷,隻是外力所致,雖說浮腫了,但用藥後,幾天後能恢複。”
“關鍵是,屁股上是傷上加傷,不僅傷及肌膚,還傷到了筋骨。”
“沒有個三五個月,是無法完全恢複的。”
醫師鄭重說道:“卑職用藥後,韓虎公子隻能是趴在床上,不能下地,不能用力。否則,他的屁股會留下病根兒。”
醫師是知道韓虎的,更清楚韓虎的斑斑劣跡。
對韓虎,他也不喜歡。
隻是他要養家糊口,隻能留在太守府,韓虎病了,他必須要診治。
替韓虎診治,他故意說重了一些。
實際上,傷勢沒這麽重。
他故意如此,讓韓虎一直臥床,就能延遲韓虎下地的時間。
韓虎一聽自己的傷如此重,嚇得麵色慘白,哭喪著臉,忍著屁股和臉上的傷,道:“叔父,侄兒不想在床上躺三五個月,您太狠心了。明明隻挨二十軍棍的,您偏偏要打五十軍棍,您也太苛待侄兒了。”
韓玄麵頰抽了抽。
這個時候,他早就後悔到了極點。
當然,在黃忠住宅外的時候,韓玄就已經後悔。隻是當時被張繡擠兌一番,他也不好改弦更張,不好停止對韓虎的懲罰,隻能讓韓虎硬生生的承受了五十軍棍。
韓玄看向醫師,問道:“虎子的傷,難道沒有快速救治的辦法嗎?”
“沒有!”
醫師一副鄭重的神情,道:“卑職替韓虎公子診治,豈能不想早些治好。可涉及到筋骨的傷,萬萬不能大意。常言道,傷筋動骨一百天。卑職認為,寧可讓韓虎公子多修養一段時間,也不能疏忽大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