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張繡這一手極為狡詐。”
“第一,如果陛下不跟著一起,下麵的官員,容易議論紛紛,且離心離德。”
“第二,如果陛下跟著一起,又是東施效顰。”
沮授沉聲道:“所以當前的情況下,這樣的事情,不容易安排好。你做,或者是不做,總會有相應的影響。”
袁紹聽到後,一巴掌就拍打在案桌上,道:“張繡真是可惡啊!”
沮授道:“張繡的確狡詐!”
袁紹詢問道:“沮卿,你的意思是什麽呢?”
沮授回答道:“回稟陛下,臣思慮一番後,如今連曹操都已經跟風,我們當下,恐怕也隻能是跟著一起。否則,整個晉國境內,都會出現人心動蕩的。”
“可惡!”
袁紹又一巴掌排在案桌上。
他自己在張繡的手中屢屢吃癟,他的兒子死在張繡的手中。如今,竟然還要效仿張繡,要跟著張繡的節奏做事情,這是袁紹打心底不願意的。
沮授鄭重道:“陛下,這是沒辦法的事情。為保證晉國的穩定,必須這樣做。否則,官員離心離德,對晉國影響極大。”
袁紹說道:“我就算下發更多的錢財,也不能發放雙月俸祿。”
頓了頓,袁紹正色道:“沮卿,你來安排,我大晉過的文官武將,以及最底層的士兵和佐吏等。年關的這一個月,按照三個月的俸祿發放。張繡發放兩個月,咱們就發放三個月。”
沮授聽到後眉頭上揚,露出意外的神情。
這也太坑了!
三個月!
驟然支出三個月的俸祿,那也不是小數目。
袁紹大袖一拂,道:“張繡要和朕比一比,朕倒要看看,他拿什麽和朕比。如果他敢下發四個月的俸祿,朕就按照五個月的俸祿發放。”
沮授正色道:“陛下,這是否有些過了。多發一個月的俸祿,會多發無數的錢財,畢竟這不是一郡一縣的官吏士兵,是整個晉國治下。”
袁紹道:“國庫裏麵,難道沒錢了?”
“有!”
沮授點頭回答。
袁紹道:“既然國庫裏麵有錢,就不用多說什麽。發,給我發下去。我袁紹別的沒有,有的是錢財。張繡想打擊我們,門兒都沒有。”
“陛下英明!”
沮授心中歎息一聲說話。
他這個時候有些心累,因為大多數時候,袁紹都還不錯。隻要不涉及到袁尚,不涉及到張繡,袁紹還算是正常,也是比較睿智的。可一旦涉及到這些人,事情一下就變得複雜起來。
沮授轉身退下,要去安排的時候,袁紹忽然道:“沮卿,且慢!”
沮授轉身道:“陛下還有什麽吩咐?”
袁紹道:“安排我晉國的探子,在張繡的治下散播消息。我袁紹在年關的時候,給予所有的文官武將三個月的俸祿。把這一消息,給我傳出去。我倒要看看,張繡怎麽應對。他要和我比較,那是自取其辱。”
“喏!”
沮授躬身應下。
他心中卻搖頭,涉及到張繡後,袁紹的情緒就會激動,甚至是急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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