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殺了張繡。
不殺張繡,誓不罷休。
“張繡小兒,你如此逼迫,你不讓我馬家的人活,那我就先殺了你。”
馬隸自身,是有武藝的。
且馬隸的武藝很不差。
當快速的往前衝,轉眼間,便已經靠近張繡,距離張繡不足三尺的距離。馬隸手中,匕首繼續往前,眼見快要刺中張繡時,卻見張繡一個側身,已經避開了刺來的匕首。
張繡閃電般出手。
他一伸手,就抓住了馬隸的手腕。
“撒手!”
張繡低喝一聲。
刹那間,馬隸隻覺得手腕劇烈疼痛,甚至筋脈都被製住。他握住匕首的手,登時就沒了力量,匕首隨即就跌落在地上。
張繡用力一拽,馬隸身體踉蹌往前。
卻在此時,張繡已經站起身,一腳就踹出。恰恰馬隸身體往前,踹出的一腳,不偏不倚,正中馬隸的心窩,隻聽砰的一聲,馬隸的身體不受控製倒飛了出去,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後,砰的一聲跌落在地上。
“啊!”
慘叫聲,自馬隸口中傳出。
馬隸整個人,大口大口喘息著,甚至他都仿佛要窒息。
實在是剛才張繡的一腳下去,馬隸險些昏死。馬隸倒在地上,更覺得渾身疼痛,整個人全身上下,已經像是散了架。
馬隸看向張繡,眼神銳利,更透著濃濃的恨意,咬牙道:“張繡小兒,你如此的狠辣。你今日殺了我,他日,一定會有無數人為我報仇的。這氐池縣城內,有無數信奉神靈的狂信徒,這些人得知我死在你張繡的手中,一定會為我報仇的。”
頓了頓,馬隸繼續道:“你殺了我,便永無寧日。”
話語中,透著濃濃威脅。
馬隸如今已經是豁出去,他已經和張繡撕破臉,既如此,便再也不管其他。
張繡淡淡道:“馬隸,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認為,你所信奉的神,有無數的狂信徒,卻忘記了,這些狂信徒,實際上,也就是利益的驅使。一旦沒了利益驅使,甚至在危及性命的時候,他們會舍棄神靈,甚至反過來對付馬家的。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沒有充足的利益,他們不會再信奉所謂的神靈。”
“不可能!”
馬隸咬著牙,直接回答。
張繡說道:“朕隻需要一道命令,鑒於貴霜國的軍隊,肆虐氐池縣,造成氐池縣百姓諸多損失。朕給予氐池縣百姓一定優待,赦免氐池縣百姓一年的賦稅和徭役。赦免的對象,是不曾信奉你馬家尊奉神靈的人。但凡和馬家尊奉的神靈,有任何關係之人,盡皆不享受任何優待。”
頓了頓,張繡再度道:“除此外,馬家尊奉的神靈,朕會宣布為淫祀。有朝廷的名令,以及朕給予的利益驅使,朕倒要看看,還有多少人,願意尊奉你馬家信奉的神靈。”
“張繡,你……”
馬隸咬著牙道:“你太狠了,我馬家的人,已經願意追隨你。但是,沒你仍是要趕盡殺絕。張繡,你不得好死。”
張繡道:“你的生路,隻能是沿著朕製定的方向。朕給你一條生路,但你不願意接受,那就怪不得朕。尤其,你竟持利刃刺殺朕,更是死罪。今日,你可以刺殺朕;明日,你也可以。你這樣心懷叵測的人,不能留下。”
一個暴徒凶徒,甚至有威脅的人,張繡不會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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