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麵的將他送到長途汽車站附近,連續問了八九輛出租,一聽去省城都搖頭,並說早上也許能搭到順風車,稍微給點錢就行。晚上考慮到安全,願意搭陌生客的私家車主極少。
白翎倒有輛霸氣的吉普,可每次都是她主動打電話給他,號碼總顯示“未知”,想到這裏他暗暗歎氣。
萬一真找不到車,隻好厚著臉皮請嚴華傑找她,試一試總比坐等到明天好。
要是自己有輛私家車多好,去哪兒都方便,免得每次回省城象出國,厚著臉找電話到處求人。可車子豈是想買就買?以自己每個月不到2000塊的工資——還是副科級,不吃不喝攢二十年才能買到趙堯堯開的那款豐田!
正想著,身邊陡地刮過一陣風,一輛霸氣的吉普幾乎擦著他身體停下。
“去哪兒呢?等了很久的樣子。”
“省城,能不能把車借我用下?”他喜出望外。
白翎漫不經心道:“吉普你能玩?快上車吧,我送你。”
“你不是忙著辦案嗎?哪有時間?”他邊上車邊問。
“勞逸結合嘛,哪象電視裏幾個人坐下一琢磨案子就破了,需要跑很多冤枉路,找很多人磨破嘴皮,埋在一大堆沒用的信息裏找線索,總之沒法快,也不能快。”
“看到希望沒有?”
“總之前景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白翎笑道,又轉開話題問,“沒借趙堯堯的豐田?”
他老老實實說:“她下午去省城了。”
“哼!”她一揚眉毛沒說話。
方晟發現她生氣的模樣跟趙堯堯有點象,都是驕傲裏帶著嬌蠻,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應該聽她們的話似的。
開出一個多小時後方華又打來電話,這回語氣輕鬆許多,先說方晟可能不用過去了,然後說剛開始送到醫院還是在走廊裏等,後來急診醫生聽說是葛主任的手術病人,立即重視起來,臨時騰了張病床,又請來住院部值班醫生會診,經過詳細檢查判斷並非手術後遺症,而是飲酒過多加上運動量過大加重心髒負擔,產生的不良反應,隻須開些藥精心調養就行。出於謹慎,醫生讓方池宗留院觀察,等葛主任周一上班再做結論。
“我已在去省城的路上,待會兒直接去急診病房。”方晟說。
“你父親心髒不好?”白翎聽出端倪。
“上次做了心髒搭橋手術,主要是沒注意保養,每次戰友聚會時一鬧就忘了自己是病人。”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