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豐達行事魯莽,跟你當初犯的毛病一樣,而且得罪了根深葉茂的於家,”老領導歎道,“不是我年紀大了囉嗦,你跟那個方晟較什麽勁兒?人家是於白兩家唯一的指望,擺明了遇山開山,遇神殺神,要阻攔由吳家、詹家親自動手,你夾在裏麵湊什麽熱鬧?”
夏伯真難過地說:“您批評得對,我是被眼前利益衝昏了頭腦,不該挾省紀委之力對抗於家。鄭豐達想替我出口氣,也不小心陷了進去……他是我的老部下,事情既因我而起,怎能眼看方晟落井下石?還得請老領導多打打招呼……”
“瞧你這心態,又不對了。怎能叫落井下石?搞政治就是這麽回事兒,要麽不出手,出手必須把對手整趴下不可!以前你也玩過這套麽……我有個老戰友跟肖挺或許能說上話,再設法聯係一下。”
“謝謝老領導,謝謝。”夏伯真淚汪汪道。
就在夏伯真可憐兮兮央求老領導替鄭豐達說情時,徐璃正躺在方晟懷裏。憋了六個月,在方晟精心組織的進攻下激情四溢,身體壓抑的欲望在一波波如潮快感中得到最大程度滿足。
“有一瞬間我有‘死’的感覺。”她說。
“死未免不是一種解脫,活著太痛苦了。”
“咦,剛剛打了一場勝仗,成功上演英雄救美角色,本該意氣風發才對。”
方晟搖頭道:“你明知我跟安如玉沒什麽……我是覺得各級紀委擁有的雙規權實質是柄雙刃劍,懲治腐敗的同時也容易滋生腐敗,必須要有配套措施予以約束。”
徐璃慵懶地說:“在床上別談工作,掃興。”
“那談談私生活吧,在京都六個月,馮子奇有沒有過去探親?”
她明白“探親”的含義,輕蔑地笑道:“他敢麽?一方麵我是沒好臉色給他看,另一方麵他也不願碰釘子,兩人相見不如不見,一紙婚姻隻剩紙麵意義,要不是衝著馮衛軍還有幾分虎氣,早把離婚手續辦了。”
“你的身份不太適宜離婚,雖然我非常支持,”方晟歎道,“中組部任用選拔女幹部的時候,婚姻狀況也是微妙因素。”
她單手支起下巴,認真地說:“你以為馮衛軍退二線後還有多少能量?何況我也看淡仕途,沒了繼續向上的動力。隻要和你好下去,其它……我真不放在心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