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奶奶死兩年了,還拿老人家作幌子,不怕死後下地獄拔舌頭麽?”鬱哥不留情麵戳穿他的謊言,起身欲走。
“鬱哥,鬱哥……”
張大板急忙起身拖住他衣角,跪倒在地,哀求道:“局裏我就認識您鬱哥,這些年按您的指示沒功勞也有苦勞,就幫幫我吧,大恩大德這輩子沒指望,下輩子做牛做馬也……要不隨您安排,上刀山下火海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瞅瞅他,鬱哥露出一絲冷笑,轉身道:“你這熊樣還赴湯蹈火呢,爬起來坐直囉!”
“好,好的鬱哥!”
張大板見有希望又神氣活現起來,一眨眼躥到位子上。
鬱哥表情旋變得嚴肅,低聲道:“有樁活兒能戴罪立功,但話可撂到前麵,要是辦砸了自己擔著,今兒個我沒見過你,也沒說過話,明白嗎?”
“我懂,我懂,老規矩了。”張大板點頭如搗蒜。
“聽好了,回去從一數到一萬,然後主動向看守報告要坦白招供爭取寬大處理……”
鬱哥聲音越說越低,張大板越聽越驚訝,聽到最後囁嚅道:
“這這這……這要真的可是重罪啊鬱哥,萬一……”
鬱哥板著臉說:“你想好了到底幹不幹,不幹有別人幹!”
“幹,我幹!”
張大板也沒得選,硬著頭皮應道。
第二天下午兩點,按慣例蔡清映主持召開市常委會,審議近期各條線提交的議題、研究部署下一階段全市重點工作。
蔡清映說完開場白,秘書長叢榭正準備介紹議題,明月突然道:
“為了嚴肅會議紀律,我覺得要響應京都和省裏的號召,不單參會的所有常委要關機,列席會議的同誌包括秘書都得關機,免得前排在發言,後排電話接個不停。”
“唔……”
蔡清映無可無不可地應了一聲,其他常委也均無異議,立刻會議室裏參會人員紛紛關掉手機。
下午兩點二十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