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睡到天黑,兩人醒來相視一笑,這才問起複習情況。琴醫生說專業基礎和專業課應該沒問題,但英語對自己太難了,因為研究生畢業後在平時工作中很少用得著,全靠死記硬背效率很低。
白鈺說在職的醫學類考生都是如此,倒也不必驚慌,英語對你來說是弱項別人也未必好到哪兒去,主戰場還是專業,反正導師那邊都說好了隻要達線接下來一路綠燈。
別給我施加壓力,越想成功往往越達不到目標。琴醫生說。
白鈺古怪地笑笑,說我覺得壓力還不夠……
琴醫生感受到他的膨脹和堅硬,吃吃笑道晚上九點半的火車,來得及嗎?
白鈺還是笑,貼在她耳邊說吃個快餐……
結果……
也沒快到哪兒去,倒把琴醫生弄得一灘爛泥似的再也爬不起來。一看時間,白鈺忙不迭爬起來穿衣,兩三分鍾就整裝待發。
“哎——”
琴醫生軟綿綿道,“退房手續怎麽辦?”
白鈺輕吻她的後背,道:“我跟前台說好了,房間一直用到你考完為止食宿都飲食在內,賬單自動從我卡裏劃扣……預祝考試順利,心想事成。”
說罷拎著包飛快地離開,琴醫生都沒來得及再問。
傍晚路過酒店大廳時瞥見標價,標準間每天1100元,會員價880元,距離考完還有六天,單房費就5000多元,抵得上他這個副鄉長一個月工資了。
小小年紀揮金如土,哪來這麽錢供他揮霍?琴醫生才想了半分鍾便進入夢鄉。
兩場鏖戰,她太累了。
原定第二天上午開黨委會討論研究明年工作規劃,這是白鈺連夜從省城輾轉趕回苠原的原因。不料捧著匯報材料、筆記本、茶杯來到三樓會議室,卻被告知簡剛臨時有急事去了縣城,會議取消,後續時間待定。
“說取消就取消,太不嚴肅了。”回辦公室途中白鈺嘀咕道。
包育英使個眼色,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他辦公室,反鎖上門,包育英麵露笑意道:
“簡剛慌了……”
昨天縣公安局將簡功換了牢房後,一夜工夫他被“獄友們”折磨得脫了人形,早上絕望地嘶吼道: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