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小狗!”王誌海摸著額頭附合道,這會兒倒有點清醒了。
薛寅好不容易洗好牌,四個人開始摸牌,當然都抖個不停牌掉得七零八落,但他們就這個本事,開打的時候不錯不亂,很有章法。
空調噝噝作響,屋內溫度漸漸升高,而簡剛等人體內酒精燒得火旺,大口喝茶。剛開始脫大衣,然後外套、毛衣,後來索性襯衫都扔到一邊,隻穿汗衫光著膀子吆五喝六。
齊曉曉閑著沒事,又不願坐到這群滿身酒氣的家夥旁邊,便來回端茶,又佯裝下樓要水果在外麵呼吸會兒新鮮空氣。
“嗯,曉曉服務工作做得好,簡書記很滿意。”鄭家福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聽到“服務”二字,簡剛不滿地瞟了眼旁邊的王彩美,粗聲大氣命令道:
“彩美幫我揉揉肩!”
此言一出別說齊曉曉,就連處於混沌狀態的王誌海、薛寅都愣了一下。以往酒後簡剛偶有放肆行為,頂多摟肩抱臂點到為止不會過份,今天可算是突破底線了。
畢竟在場都是班子成員,而王彩美好歹是鄉長。
王彩美已習慣順從,起身邊用力在簡剛肩上捏揉,邊自打圓場道:“今晚都喝多了,曉曉注意別亂說呀,男人啊喝了酒就不算人。”
“對,不算人,我們都是活神仙!”薛寅大聲道。
“我……我再找點水果給各位解解酒。”
齊曉曉勉強笑著出了包廂,一口氣跑到門外深深呼吸,強自按捺住不可抑製的惡心和憎恨。
如果說之前始終不服氣,直到今晚她總算體會到白鈺告誡背後的真誠。小說、電影裏的情節都經過審查,唯有親身經曆,方知在這樣天高皇帝遠的窮鄉僻壤,鄉鎮幹部可以膽大妄為到無恥的程度。
後悔嗎?
如今哪有後悔的資格?世間事一旦做了就不可以回頭,必須咬牙走下去,正如主動提出與白鈺分手。
齊曉曉從來不是自怨自艾的女孩。
她屬於那種——下雨天拿快遞不會打電話找男朋友,而是一甩頭“這點雨能嚇得住老娘”然後衝入雨幕的硬派女碩士!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