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培趁機坐下,道:“還需要向白鄉長虛心請教、認真學習,嘉嘉經常在我麵前誇您足智多謀,規劃工作非常有前瞻性,跟著您,他進步特別快。”
“主要是嘉嘉有悟性,善於聽取別人的意見建議,”白鈺含蓄地說,“黨政辦是鄉委鄉正府的核心部門、中樞機構,牽一發而動全身,要注意團結絕大多數同誌,兼顧平衡性和大局感,切忌象德山那樣……到最後自己做得很累,很多人卻不喜歡他。”
“我明白我明白,白鄉長出於關心才這樣指點。”張培連連道。
白鈺道:“等會兒天戈過來交換情況後一起接訪,天戈,嘉嘉,我,你都不到30歲,年輕人之間要多活動,有時間打打球什麽增進感情,你說呢?”
張培眼睛一亮,笑道:“隻要領導們有空,我來安排!”
趙天戈帶來的新情況對鄭家福很不利:
事發後警方其實建議穆小虹與死者家屬私下協商,以私了方式解決糾紛——警方認定的性質是民事糾紛。然而穆小虹把事情搞砸了,在與死者家屬代表見麵時態度倨傲,口出狂言,說“上頭有人,天塌下來個高的頂著”,又說“給錢是可憐你們,要價太高一個子兒甭想”,還稱“老公絕對不敢跟我離婚,半個巴掌就能毀掉他”等等……
鄭家福也不是如張培猜測的在縣城四處奔走平息事端,事發後他壓根沒回家,也沒跟穆小虹有過任何聯係,目前處於失聯狀態!
“我靠,太糟了……”張培喃喃道。
白鈺深深思忖,問道:“區區苠原副鄉長,會是她宣稱的上頭有人嗎?感覺鄭鄉長背黑鍋了,事態沒那麽簡單。”
趙天戈點點頭,道:“你懷疑得很對,回來一路上我也在考慮這個問題。有個現象很奇怪,辦案人員、局領導都堅決不肯透露另兩個中年婦女身份,按說私了的話她們也應該參與賠償。可局上下絕口不提,更奇怪的是穆小虹也不提,似乎就打算自己出麵認賠似的。”
“之前也是,明明三個人跟常青玩的,出事後穆小虹卻讓另兩位先走自己硬扛,何等的奮不顧身,問題是她是那麽講義氣的人嗎?還是另有隱情,那兩位好朋友的身份絕對不能暴露?”
白鈺道。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