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鈺在圍檔外二十多米處下車,沈主任滿頭大汗從人群裏擠出來,匆匆道:
“白縣長,負責保護的四位便衣特警都安排到位,腰裏藏了槍以備不測……”
“不必!”
白鈺道,“叫所有幹警全部後退,我一個人進去!”
沈主任驚叫道:“那太危險了,裏麵不少亡命之徒的白縣長,您不能這麽做!”
“老百姓都是講道理的,隻要心平氣和做通他們的思想工作,有啥危險?”白鈺不容置疑道,“不要耽擱時間了,快點!”
沈主任調度幹警們後撤的同時,白鈺大步來到圍檔前,大聲道:
“我是白鈺,按大家的要求取消活動臨時趕過來的,請放我進去!”
裏麵竊竊私語會兒,終於將圍欄開了條縫,白鈺便側身進去,還沒站穩就被五六位大媽團團圍住:
“你是不是帶警察抓我們?”
“身上帶槍沒?”
“會不會秋後算賬?”
“是工人先動的手,你得給我們一個說法!”
白鈺穩當當說了六個字:“帶我見湯縣長。”
一想也對,白鈺是牢牢抓住事態焦點即湯安民的安危,如果被打成重傷甚至致殘,性質就不一樣了。
反之都可以協商,所以白鈺不可能在沒了解真實情況的前提下貿然表態。
重重包圍下一路來到小區大門前,白鈺喝令仍在衝鋒不止的社區工作人員和工人們退後十米,然後在十多位大媽“護送”下進了大門。
有史以來,白鈺頭一次同時與這麽多大媽近距離親密接觸,這等豔遇,此生此世不想再經曆第二回。
湯安民被扔在一簇冬青樹裏,蓬發垢麵,神色委靡,先前神氣活現的模樣早飛到九霄雲外,四周站著七八位虎視眈眈的漢子,打量白鈺都是惡狠狠的凶光。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