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越越道,“拿鐵真的很棒。”
“目前,Howard對衝基金在香港遇到點麻煩,”陶利不再兜圈子,“在過去17個月裏我主導的對衝基金購入大筆香港外匯基金沽空單,準備在某個適當時機對多方形成致命打擊!很不幸,上周我剛剛發現黑豹加入多方行列,這對所有投資者——特別專門做空的對衝基金來說是很可怕的消息,雖然Howard並不畏懼,但還會盡量避免,因為正麵對決徒增成本,也將不必要地消耗雙方多年形成的商譽,方女士認為呢?”
“Howard向來專注於華爾街,怎麽突然到香港做空?”越越悠悠道,並不急於表態。
陶利稍稍停頓,道:“我想我可能犯了點錯誤,香港外匯基金是香港類主權基金,做空大概觸犯亞洲人最敏感的神經……”
“在金融證券行業,概念從來都隻是無關緊要的外套。”
“對對對,據我們掌握的資料方女士並無特別的正治傾向,這是我們今天能夠見麵並愉快交談的基礎,”陶利道,“您瞧,Howard對衝基金喜歡做空,背後大股東是全球規模第二的Platt集團;黑豹集團專門狙擊做空者,總規模全球排名第三。這場戰役——我覺得是戰役,一旦打起來將導致災難性後果——無數投資者、投行、基金都在押注,雙方不斷增加籌碼,最終會把香港金融生態打回到十年前!”
越越翻了翻手機,道:“就在我們約定見麵後的幾小時內,Howard對衝基金又在新加坡的亞洲隔夜市場買入32億美元沽空單,我的理解是,陶先生拿著槍逼我簽城下之盟?”
“沒有沒有,做空香港外匯基金是鬆散的聯盟,參與者來自全球很多家對衝基金,所有操作都嚴格按事先計劃進行,除非得到中止指令,”陶利道,“Howard對衝基金,我,是帶著誠意談判的。”
“除了這杯拿鐵咖啡,暫時還沒看到陶先生的誠意。”
“據我了解黑豹集團掌握的單子還不算多,我們將讓出兩個小時平倉機會方女士可輕鬆小賺離場,雖然遠遠不如預期,總比拿身家性命血腥拚殺好得多。”
越越反問道:“以黑豹的實力和技術,需要陶先生讓嗎?或者黑豹可以踏著失敗者的屍體離場!”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