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前陣子廣受垢病的甸西幹部四麵開花問題,隨著空降幹部日益增多,本土係勢力日漸衰落,宇文硯騰挪的空間越來越小,阻力卻越來越大,大概率要劃上句號了。
所以聽到莊驥東死纏爛打又暗含機鋒,加上起床氣,儲拓第一反應勃然大怒,隨即又冷靜下來:
我豈能中這小子的奸計?
當下微微停頓,平息情緒後道:“今天好幾位常委另有活動,我懷疑都達不到半數。這樣吧,有時間的常委到六樓會議室簡要聽取一下通報,沒原則性問題就報省裏。”
“那就是常委擴大會了,也行,我讓殷主任做好準備。”莊驥東道。
刹那間儲拓又差點發火——以前邵市長固然強勢,隻在市正府內部以及他執著的城建項目方麵,對儲拓起碼維持表麵的尊重和順從。
深呼吸數秒,儲拓強調道:“不是常委會,而是常委列席市長辦公會,甸西經常組織這種形式!”
一個要開市委常委會,一個堅持不開。
奧妙在於責任:開了常委會包括儲拓在內所有常委都得在會議記錄上簽字,而此節骨眼上哪個願意為邵市長的瘋狂、莊白的臨危受命背鍋?
反之列席市長辦公會,要簽字的隻有莊驥東、白鈺以及副市長等正府領導,常委們也就聽聽而已。
莊驥東哪裏肯放過儲拓?
我是來救火的,又不是擋槍的!我兩眼一抹黑根據手底下人一通亂說就形成方案,作為老甸西的常委們都不肯把關怎行?
他按下免提話筒鍵,故意提高聲音問:“儲書計的意思請在家常委列席會議,白市長覺得呢?”
白鈺笑笑,道:“同意,我們在會議記錄最後加一句‘儲書計等常委列席會議均無意見’,再拍張照片作為附頁,這樣形式上就通暢了。”
“說得對,那就通暢了。”
莊驥東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附和道。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