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呼吸停滯。
她的意識七零八落。
她感覺身體被他撕得粉碎,整個人不斷飄起,不斷上浮,遊弋於萬裏白雲頂端……
她感覺自己越縮越小,成為他身體的一部分,她開始輕輕呻.吟——在她的家教和修養而言是很羞.恥的,她甚至一度認為歡愛過程中呻.吟是忸怩作態,而今她卻不可自抑地聲音越來越大。
突然間她身體僵直,再陡地鬆馳,就這瞬間失控般痙.攣與顫.抖,她驚叫一聲陷入無比歡.愉的昏迷之中……
不知隔了多久慢慢醒來,睜眼便看著白鈺瞪大眼看著自己,不覺萬分嬌羞地恨恨咬了他一口,嗔怪道:
“我真死了……真的……”
“以前從沒有過?”
“沒……”她雙臂摟著他脖子,“三十多歲了第一次體驗攀至巔峰的感覺,還不晚,我覺得蠻幸運。”
白鈺道:“我也覺得幸運,一輩子能遇到一個極品,這概率比彩票中獎還低。”
“未必,哪個男人到處吹噓自己遇到極品,再說還有比極品更珍稀的名器呢。”
“世間是否存在名器,我很懷疑。”
尹冬梅笑道:“親眼目睹前,你相信世間有極品麽?”
白鈺被詰住,想想笑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人總是經驗主義者。”
兩人相擁而眠,尹冬梅時隔多年重新體驗到被摟在男人懷裏入夢的美好,睡得格外香甜。第二天清晨早早醒來,白鈺蠢蠢欲動想打個晨炮,她卻腰酸背痛全身軟綿綿提不勁,又擔心上午蘭花節開幕式出洋相,簡單打扮定當便獨自開車先回關苓。
白鈺則慢悠悠過去與繆文軍、餘先生會合共進早餐,再將餘先生送到火車站後兩人一起前往許淮鄉。
“你猜餘先生能發揮多大作用?”途中繆文軍問。
白鈺老老實實道:“要看張鄖對仕途恩人的尊崇程度,有人嘴上說得熱乎實質慢慢淡下去了。”
“跟我想得一樣,”繆文軍半眯著眼道,“因此抱有希望但不能期望值太高,哎,我準備近期調整一下縣區領導班子,你看冬梅怎樣?”
白鈺做賊心虛強笑道:“冬梅同誌……還可以吧,不過以繆書記觀察為準。”
繆文軍陡地哈哈大笑,指指白鈺沒再說什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