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人跡罕至,幾乎沒有像樣的路,好些原本在地圖上標定是路的地方早已經雜草叢生,灌木遮天。
遇到根本沒路的地方,完全得依靠人手用開山刀開路。
七個人的衣服已經完全濕透。
現在不得不停下來找水源。
“這是什麽鬼地方!熱帶叢林怎麽會沒河流沒溪水!”靳東海將背囊一扔,坐在上麵大口地喘著氣。
徐武笑著指指秦飛:“我估計我們這裏的人中,秦飛是最不口渴的,這家夥跳傘摔進了河裏。”
秦飛拿出水壺,遞給靳東海:“我在河邊順便打了點水,你喝。”
靳東海沒想到秦飛會主動給自己遞水,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一直以來,他都很不爽秦飛,這算是宿怨了。
“你小子命大啊,摔進河裏都沒死?”接過秦飛的水壺,靳東海猶豫著是不是要領這份人情。
不過生理上的需要還是占據了上風,不喝水,真的會死。
一壺水,七個人輪流喝,很快剩下小半壺。
都是受過嚴格訓練的軍人,都知道在野外無論多麽口渴都不能狂喝水。
除非想找死。
“我看咱們還是要找點水,其他小組肯定也會停下來找水,不然接下來的三天沒法堅持。”徐武看了一眼草叢葉子上粘著的露珠,說:“看來這幾天濕度很大,附近應該很容易找到水。”
敬文貴開始給葉海峰檢查傷口,徐武帶著秦飛找水,剩下的謝軍和靳東海負責找吃的,敬文貴檢查完傷口,在原地挖了個散煙灶,燒木炭。
“這裏肯定有水。”徐武指著一堆長滿了青苔的碎石堆說。
秦飛點點頭,笑道:“就是不知道有多深。”
徐武說:“打個賭?”
秦飛蹲下身,伸出手指在青苔上輕輕壓了一下,石頭上的落土沁出幾滴水珠。
“不超過一米。”秦飛下了結論。
徐武也檢查了一下,很驚訝道:“秦飛,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問你。”
秦飛一邊在背囊上解下工兵鍬,一邊說:“你問。”
“以你一個軍直偵察營的士兵,才服役一年半,雖然我看你連傘都沒實跳過,可是你的軍事素養真的很不錯,甚至不比任何的特種大隊成員差。能告訴我,你的本事那學來的?”
這是徐武一直憋著的疑問。
秦飛的鐵鍬插在土裏,停了下來。
良久,他抬頭看著徐武道:“老徐,我也有個問題。如果我回答了你的問題,你是不是也應該回答我的一個疑問?”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