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電力,警局裏的空調就不能在運轉,今晚恐怕要蒸桑拿了。
他轉身打算回到警局裏告訴自己的同伴和警長,今晚估計是供電線路出了故障所以導致大麵積停電。
對於恢複通電,光頭似乎不保太大的希望,他很清楚自己那些在供電部門上班的同胞效率如何,沒有個一兩天,恐怕這裏的線路修複不了。
沒等他轉過身,光頭覺得自己的脖子一緊,有條蟒蛇一樣的東西從後麵卷了上來,他剛想張嘴驚叫,卻被一隻戴著手套的大手僅僅捂住了嘴巴。
黑暗中,光頭的眼珠子都要驚得凸出眼眶,他想掙紮,卻發現自己忽然淩空被人抬起——雙腳有人抱住,直接將他提離了地麵。
一切都在無聲中進行著。
光頭驚恐地發現自己就像一條被人綁在肉案上的豬,根本沒有絲毫可以動彈的份兒,那一瞬間,他似乎明白了,有人在對他動手,而是不是一個人。
不過現在說什麽都忘晚了。
箍住光頭脖子的那隻手正在像一條纏上了獵物的蟒蛇一樣開始收緊,力量大得驚人,他已經無法正常呼吸,隻能拚命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隻可惜,他被抬在空中,腳都沾不了地麵,值班室就在進門後三米之外右拐,那裏還有自己的幾個同事正在打牌,隻要稍稍發出一點點聲音,也許就能叫來援兵。
但他沒機會,除了徒勞地扭動著已經發福的肥腰,他什麽都做不了。
今晚天氣很好,夜空裏繁星閃爍。
光頭發現自己的視線逐漸變得模糊起來,原本一個星星變成了兩個,然後三個、四個……
最後滿天繁星。
十幾秒後,光頭像一具屍體似的軟了下去。
秦飛和米斯特倆人將光頭搬到一旁,朝康納和雨果點點頭。
康納將門重新拉開,秦飛扛起光頭走進門去,輕輕放在走道邊上,然後端起ACC“蜜獾”衝鋒槍開始朝前摸去。
三米外就是值班室,他幾乎能聽見裏麵傳來光頭警察幾個同事的咒罵聲,斷電了,這夥人在打牌,被迫中斷了牌局,正一肚子悶氣。
秦飛走到值班室門口,整個警局裏麵黑乎乎的,透過窗戶,在夜視儀的幫助下,他能夠清晰看到裏麵坐著三個警察。
在門外蹲下,秦飛回頭朝雨果和康納做了個手勢,讓他們繼續前進。
康納和雨果的二人小組是要前往證物房前,位於整個警局中心位置的辦公區裏的警長室。
在切斷電源之前,入侵了索韋托警局監控係統的佐治和尤裏發現托普警長今晚一直都在自己的辦公室裏,似乎在看文件。
看文件?
秦飛可不相信一個黑警居然那麽醉心於業務。
康納和雨果從秦飛身邊越過,繼續前進,米斯特秦飛的對麵蹲下,從戰術背心上取下一枚聲光彈,輕輕拉掉了扣環。
現在,秦飛在等雨果二人小組的信號。
為了避免今晚值班的五名警察有反擊的機會,兩個小組務必配合天衣無縫,必須在不同的位置同時發動進攻。
突然,耳機裏傳來了兩聲輕微的電流聲。
嘶——
嘶——
這是用手指輕輕彈擊麥克風發出的聲響,是特種部隊在不方便說話的情況下,短按通話鍵發出的電流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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