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生扶釘子,他落錘。
傅欽原在邊上看著,他覺著,傅斯年要是個心底有邪念的,這錘子故意砸偏,懷生這手都能廢了。
傅家這樣子還是老爺子當年留下的,籬笆也是縫縫補補用了許多年,他們也知道,這籬笆牆禁不住風吹雨打,隻是留著舊物,心底終歸有些念想,所以一直沒舍得更換,日常修複,已經成了習慣。
“扶正了,手別抖,你要是抖了,我這錘子砸偏了,可不能怪我。”傅斯年警告。
“沒事,您來吧。”
懷生扶好釘子,傅斯年就抬起錘子,砸了幾下……
釘子一半入樁,懷生就撤回了手,傅斯年一錘子下去,釘子整根沒入木頭中,那力道特別狠。
傅斯年不是什麽冷酷絕情的人,不可能對懷生怎麽樣,況且今天也算是大喜的日子,隻是懷生幫忙扶釘子的時候,心底難免忐忑,而且傅斯年手勁兒太大了……
錘子落不到他手上,可是砸在釘子上,他手指都跟一顫,心頭發緊。
“你們來得可真早,快進屋吧。”招呼傅沉等人進去的是戴雲青。
園子修補好,眾人便進屋落座,門口擺放著滿滿當當的禮品,除卻這些,按照懷生老家的習俗,還準備了三金以及聘金。
三金是懷生姐姐買的,她家條件算不得富裕,首飾價格中等,看中也就是個心意。
懷生由於幫忙修了園子,進屋先去洗了個手,畢竟待會兒提親,還是得幹幹淨淨的。
“是不是挺緊張的。”傅漁不知何時出現在洗手間門口,自從懷孕後,她就開始走賢妻良母的路線,穿著打扮,都溫婉大方,饒是這般,做事還是雷厲風行,藏不住的強勢果決。
“有一點。”懷生毫不掩飾。
“你還會緊張?出家人不是心最定?”傅漁瞧他洗完手,順手給他扯了紙巾擦拭,兩人距離也就有些近了
“遇到你之後,心就沒定過。”
傅漁微微眯著眼,她覺著男人這種生物,真的是不能開發……
以前多青澀啊,現在真是什麽渾話都敢說。
“那……”傅漁踮著腳,在他唇邊啄了口,“這樣會不會好一點。”
“也隻有好一點。”懷生說道。
“一點?”
“這樣可能會好很多……”他話音剛落,就捧著她的臉靠了過去。
隻是外麵人都在等著,兩人也不能耽擱太久,牽著手出來時,傅斯年臉都黑了。
他家這棵白菜未免太主動了!
別家都是豬先動手,他家倒好,白菜主動送上門讓豬拱。
傅沉此時嘴角勾了點笑,也難怪斯年著急上火,這女兒太主動啊。
“咳——”傅斯年咳嗽著,“小漁,坐這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