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
這原主不會是就是因為這個才一命嗚呼了吧?
可憐他,才剛來便得麵臨抄書的命運。
他前世寒窗二十年可都沒有一次被罰抄書。
算了...
既然占用了人原主的身體,人家爹娘都要認了,再認一個過錯也沒大不了的。
在香月為之穿衣之時,謝至便道:“你拿些吃食到書房,本少爺墊吧墊吧,就去抄。”
香月有些詫異,愣了一下,興奮的道:“少爺,你真願抄了?昨日夫人勸你之時,香月以為少爺是在敷衍夫人呢,想不到少爺真肯抄了,夫人知道了肯定會開心的,老爺也會開心的...”
原主以前到底得有紈絝,是給這小丫頭留下了何種印象?
他不就是說要抄個書嗎,至於讓這小丫頭激動成這樣嗎?
再說了,既然是犯錯,為自己的行為買單那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謝至瞅了那小丫頭一眼,沒好氣的道:“本少爺好歹也是個爺們,有錯豈有不認之理?那日也確實不該燒書烤魚的。”
香月都要喜極而泣了,回道:“少爺能這般想那真是太好了。”
謝至也沒再搭理這個小丫頭。
原主的紈絝形象已在這小丫頭心中根深蒂固了,若想改變這小丫頭的想法那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幫本少爺先把頭發梳好。”
前世的時候,謝至的父母都是博導,不是在學校,就是在實驗室,要不就是到處開會。
他自小便脖子上挎著鑰匙,自己煮飯,自己上學。
早就養成了自力更生,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的風格。
若非古人講究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非要留著那麽長的頭發,謝至絕不會讓香月幫他梳頭發的。
在香月的幫助之下,謝至很快便洗漱完畢穿好了衣服。
看著銅鏡之中那個頗為麵色黝黑,身材魁梧,長得人模狗樣的身體,謝至倒也還算滿意。
“你去為本少爺找些吃食來,把賀良喊來研磨!”
賀良和香月一樣都是謝至的貼身仆從,自小便跟在他身邊,專門負責他的飲食起居。
謝至的書房就在他臥房的旁邊。
從臥房出來,謝至不顧打量他那小院的風景,便直接撲進了書房。
論語共有二十篇,在一日時間全都抄完也不是件易事。
書房之中紅木打造的書架之中空無一物。
書架之前的桌案之上放置著的文房四寶倒是挺全的,卻均是嶄亮如新。
謝至在房中轉了幾圈,才一屁股坐在了桌案之前的椅子上。
片刻的功夫,一青衣小帽的少年便吱呀開了一條縫隙,從外麵閃身鑽了進來,恭敬喊道:“少爺...”
這青衣小帽的少年便是賀良,與香月以及謝至的年紀不相上下,都在十五六歲左右。
謝至手撐著桌子,道:“本少爺要抄書,去找本論語去!”
謝至吩咐出口後,賀良反倒是走自其桌邊,笑嘻嘻從懷中拿出一本線裝著的藍皮書,道:“那日少爺燒了書後,老爺便吩咐把少爺書房剩下的書都搬走了,隻留了這本論語。”
說著,賀良便諂媚笑著問道:“少爺不會把這本論語也給燒了吧?老爺吩咐,這本論語由小人保存,少爺若是再毀壞的話,便把小人與少爺一塊責罰。”
看著賀良這個態度,謝至賊兮兮的笑了一下,在其擔憂之中許久才開口道:“放心吧,上廁所本少爺都嫌硌得慌。”
得到謝至保證後,賀良才走上前,眉開眼笑的道:“小人為少爺研磨。”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