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沒有鬻題之事,他們三人皆是有過錯的。
記錄了幾人的供詞之後,牟斌也未多言道:“幾位先在此委屈幾日了,本指揮使會詳查,之後奏報陛下,看陛下如何處置吧。”
牟斌也未把三人單獨關押,直接遣人送到了一間牢房中。
錦衣衛的獄吏才走,徐經便主動道歉道:“程主考,是學生連累了你。”
程敏政擺手道:“也怪老夫,當初就不該見你二人。”
錦衣衛的探子遍布於天南海北的各個角落之中,調查清楚京師這一畝三分地所發生的事情自也不是很難的。
不過才半個時辰的功夫,便有探子把此調查了個清楚。
為調查到任何出入,牟斌也隻能是把唐寅和徐經口中的供詞稟報於弘治皇帝了。
到了暖閣,把兩份供詞交到弘治皇帝麵前後,回道:“陛下,唐寅和徐經承認拜會過程敏政,但鬻題之事卻是不曾有的。”
仔細瞧了供詞後,弘治皇帝冷聲道:“程敏政身為主考,不知曉避諱兒子嗎?放榜之後,他願如何會見就如何會見,開考之前就與本場舉人走的如此之近,不是等著落人口實嗎?先等等吧,那貢院那裏有了結果,再說吧。”
弘治皇帝已然決定,牟斌拱手回道:“遵旨。”
大概等了兩三日的時間,貢院那裏才終於有了結果。
李東陽與一眾考官評選出前三名後,便帶著謄錄下來的,以及糊著名的原卷去了暖閣。
一進暖閣,行禮之後,便滿臉的興奮的道:“陛下,閱卷已完畢了,這乃前幾名的,請陛下定會元。”
李東陽的興奮直接證明這場春闈考生的質量還不錯。
李東陽的興奮讓弘治皇帝因鬻題之事陰霾的心情也開始好了起來。
“是嗎?來,拿來,朕瞧瞧!”
李東陽把手中的一摞考卷放到了弘治皇帝的禦案之上,道:“陛下瞧這篇。”
弘治皇帝拿起謄錄的考卷,一字一行讀了起來。
富民強國...
翻了好幾次,才終於把一篇策論誦讀完畢。
“不錯,隻是這一篇策論當的起他人三篇了吧?這策論是出自何人之人,不會是謝至那小子的吧?”
李東陽扯起一道笑容,笑嘻嘻的把原卷遞到了弘治皇帝麵前,道:“這文章在一眾考官推舉之下脫穎而出後,臣便拿了原卷。”
謝至的字跡,無論是李東陽還是弘治皇帝都認識。
那原卷展露在弘治皇帝麵前後,他便詫異問道:“還真是謝至那小子的?”
李東陽把其他兩份拿了過去,道:“陛下,先瞧瞧這兩份,這三份乃是此番春闈中最為突出的,陛下瞧過之後,從中定下會元人選後再拆開。”
弘治皇帝依李東陽之言,瞧了那兩篇文章後,道:“嗯,這個也不錯,引經據典突出。”
在瞧了三篇之後,弘治皇帝終於還是忍不住好奇心,拆開了那個以富民強國為題的考卷。
“還真是謝至那小子,就說嘛,也就隻有他能把策論寫成這般另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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