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張鶴齡也沒有嗬止下來的打算。
一旁瞧著的其他傭人,臉上表情痛苦,那一聲聲木棍入肉的聲音也打進了他們心中。
他們還真就保證不了,他們是否會成為下一個倒黴蛋。
又打了兩三棍之後,終於有人站了出來,道:“二侯爺莫要再打下去,再打他便要沒命了,小人在昨晚見過王鳴...”
此人一開口,張延齡立馬扔掉手中的木棍,快步走至那人身邊,揪著那人問道:“你說,你可是王鳴的同謀?”
這話問的便有些多餘了,他若真是王鳴的同謀,不早就跑了,還在這裏等著被抓到?
即便是還沒時間逃跑,也會把自己隱藏好,絕不會讓還這般傻乎乎的站出來的。
在張延齡出口詢問之後,那人有種視死如歸的淡然,搖頭道:“王鳴即便要找同謀,也不會找小人的,他豈能看上小人,小人隻是在昨晚見過王鳴,昨晚快要吃飯的時候,王鳴帶了幾人進府,還沒等小人詢問,他便主動解釋說,那是他朋友,之後便沒再多說一句了。”
聽聞此言之後,張延齡扭頭朝張鶴齡道:“大兄,那王鳴帶了人進來,那個時候便存了要把銅錢帶走的心思了,書房的那把火肯定也是他放的。”
張延齡分析之後,張鶴齡走至那人的身邊,道:“你還知道些什麽?”
那人也就是湊巧碰到了而已,至於其他的他哪裏清楚。
既是不知曉,那也不能胡說,隻能搖頭回道:“小人不知道了。”
即便有了此消息,張鶴齡的急切卻是並未減少,急切的道:“王鳴進來的時候既然有人看到了,那離開的時候肯定也會有人瞧到的,你們誰還看到了,快如實招來。”
其實已到了這般程度,差不多已經確定銅錢是被王鳴帶走的了,完全沒有必要再這般打問,誰還瞧見過王鳴了。
有必要嗎?當初瞧見王鳴可疑之時,他們沒一人攔下來,現在王鳴早就已經跑的沒影了,再追問這個問題也不可能讓時光倒流。
其實現在的關鍵,還是報官,找五城兵馬司和順天府的人在城中嚴查王鳴才是上上之策。
當然,這個道理即便是下人之中有人想到也沒人敢在這個時候提醒張家兄弟的。
若是不露頭,或許還可安全躲過,一旦出頭,那等待他們的可不一定是什麽了。
萬一被冠上一個同謀,可是連怎麽死的都不知曉了。
張鶴齡瞧見打一個,會讓另一個出頭承認,也不客氣,直接嗬斥著那個主動站上之人,道:“你趴下去。”
那人自主動站出來,便已經預料到自己結局了,因而在趴下去的時候也未有絲毫的遲疑。
那人才剛一趴下,張鶴齡便繼續掄起了木棍,嗬斥道:“你們誰知曉情況便馬上站出來,莫要步此人後塵了,本侯今日還告訴你們了,你們見過王鳴之人若是不主動站出來,這裏有一個算一個都別想好過,本侯有的是時間,也有的是氣力。”
即便張鶴齡說了如此威脅之言,卻也並沒有人主動傻乎乎的往出來站。
張鶴齡也不著急,直接便往那人身上揮去。
那人大概是主動站出來的緣故,又有幾分血性,全程倒是沒喊叫一聲。
在場除了木棍打在身上的聲音之外,倒是未有任何響動。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那人握著凳腿的手便耷拉下去了。
全程注意著此人的張延齡,瞧到此種情況即刻便上前談了鼻息,道:“大兄,他死了。”
張鶴齡除了生氣未見絲毫情緒,在此人身上踢了一腳,道:“太不經打了,本侯再給你們一個機會,誰見過王鳴,早些說來,若是晚了的話,便別怪本侯心狠。”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