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你們的廂房是西側的那幾間,小僧已命人備好了被褥。”帶路的小僧道。
水夢在旁奇道:“難道今晚我們還要住在寺裏嗎?”
“那是當然,走了這麽遠的路來,不住個晚上,也顯示不出誠意啊。”說著,帶著自個侍女朝著她的廂房走去。
見主子還在看那守護塔,水夢奇道:“主子,那塔很好看嗎?”在她看來,除了比別的塔高些,莊嚴雄偉一些,也沒啥好啊。
“念經的聲音,很熟悉。”夏青說道,她拿起雙手,一手撩起另一手的袖子,盯著自己的手腕處,那裏竟然有著幾道觸目驚心的痕跡,不止是左手,右手也手,仿佛是被什麽東西給綁過落下的,但在水夢看來,這些痕跡更像是胎記,當時她和嬤嬤看到後還在說這胎記實在生得古怪,竟然左右手都有,自然,她們當時也覺得主子的雙手似乎給什麽東西綁過掙紮留下的痕跡,但念頭也就一閃而逝,要真是被綁過,當時這傷口估計已經掙紮的露骨了,隻因這傷痕胎記深得就像跟肌膚是一體的似的。
那怎麽可能嘛。
夏青也不知道為什麽她要看向二手的手腕,隻是聽到這念經聲時很自然的就看向這裏了,並且她一直以為的胎記此刻隱隱的做疼。
“主子,您去休息一下吧,趕了這麽長的路也累了。”
夏青點點頭。
廂房幹淨而清潔,桌,椅,床,除了這三樣,便是一些精致的茶具,打開窗戶,就能看到一地的梅樹,此時正是梅花含苞待放的時候,已有了許些的梅香。
水夢摸著這些桌椅激動的道:“不愧是咱們大周第一寺院,竟連個小廂房都這般精致。”
“你也累了,去耳房休息一下吧。”夏青笑道。
水夢點點頭,卻又不放心的道:“如果阮氏那些要做什麽,主子一定要把奴婢喚醒。”
“知道了。”麵對水夢的不放心,夏青失笑,此時的她哪還是以往的夏青。
水夢一走,大牛就出現:“恩人,確實如你所料,這阮氏打算在這裏對你下手。”
“阮家軍出了多少人?”
“六百人,都是精英之隊,看來,他們是要破斧沉舟了。”不過這些人對恩人而言根本不足為懼:“我明著是派出了由王爺十名影衛訓練的五百士兵,但暗中我也將秘密訓練的人一些影衛調度在了這裏。恩人無須擔憂。”
“你辦事我一向放心。”夏青望向窗外的梅林,目光冰冷:“若我猜得沒錯,阮家的人是想扮做劫舍利的江湖人士,卻一不小說劫走了瑾王府前來上香的夏青夫人?”
大牛笑了:“恩人好聰明。”
“這個阮氏,除了這些方法,還真沒有別的。”當年想除掉小山頭,用的不也是這個方法嗎?不過:“他們劫了我,是直接殺掉呢還是別的?”
“依那阮氏的性子,應該是會折磨恩人些日子的。”
“我也這般想。知道該怎麽做了吧?”
“是。”大牛眨眼間消失不見。
當阮氏來叫夏青去上香時,她並沒有叫醒水夢。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