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得應辟方冰冷的聲音響起:“去查一下,是誰要害王妃。”
影衛:“……”既然王爺想知道,方才可以先不要救下王妃,讓他們跟蹤這二個公公就是了。
夏青也是這麽想的。
“你們還在這裏做什麽?”見影衛還沒離開,應辟方冷望著他們。
“是。”迅速離開。
望著昏睡在懷中的女子,應辟方並不急著離開,而是靜靜的看著這張平靜又安詳的麵龐,眼底的冰冷早已被柔情所取代,夏青的臉上沒有胭脂粉味,幹幹淨淨,膚色也是健康滋潤的,應辟方看了好一會,突然府下身親了親她的額頭,接著便是眼,鼻,頰。
夏青的臉驀的臉紅了,王爺這是幹什麽?猛的睜開了眼。
四目突然間對上。應辟方沒有料到夏青會突然醒來,整個人像是被什麽點中了般僵立了好半響。
“王爺?”夏青輕聲道:“放我下來吧。”目光卻不怎麽敢看應辟方。
應辟方忙將她放下。
一時二人都沉默無語,看看天,看看地,最後又互望了片刻,別過了臉。
最終,應辟方輕咳了下,牽過夏青的手道:“出宮吧。”
“好。”夏青在心裏鬆了口氣。
坐到馬車上時,水夢還在昏睡之中,直到一名侍衛將一個小玉瓶放在她鼻子底下聞了聞才悠悠的醒來,好一會也沒弄清自己為什麽突然間在馬車上了,還有怎麽王爺也在了?更古怪的是,主子和王爺之間似乎有什麽不對勁?
半柱香的時間,瑾王府已到。
應辟方下了馬車,伸手便接過夏青的車扶著她走了下來,一路的緩和,二人的神情明顯已沒那麽尷尬了。
蔡東壽匆匆從府裏走了出來:“王爺,應老夫人突然間病倒了,我已叫了大夫來。”
“怎麽回事?”應辟方擰眉道。
夏青也看向蔡東壽,那應母向來身體健朗,她來應家這麽些日子,也沒見她得過什麽病,這會竟然突然間病倒了?
“被人下毒。”
應辟方與夏青互望了眼,應辟方已匆匆進了王府。
整個瑾王府除了當初阮氏的院子便屬應母的最好,下人也是她這裏最多,舉凡用品都頗為齊全。
夏青和水夢是第一次進入應母的院子,當看到應母院子的模樣時,水夢連連吐舌,隻有五個字,奢華又俗氣。
應母好歹也是書香門弟,在禹縣時倒還好些,可不想這兒子一做了王爺,竟然變得貪錢又愛財,甚至隻要得到了阮氏的一些錢財玉器,整個人就變本加利。
水夢心裏對這個應母沒什麽好感,如今看到她病懨懨的躺在床上那半死不知的樣子,想到平日對主子的針對,心裏那個解氣。
見到王爺進來,屋裏的丫頭跪了一地。
貼身丫頭秋蛾正在給應母喂藥,也忙行禮。
“見過王爺。”大夫正整著藥箱。
應辟方坐到床前,擔憂的看著母親麵黃清瘦的模樣,問大夫:“中的是什麽毒?”
“夫人中的是五色梅和一品紅的毒。”大夫人道:“這二種花本是清熱解毒的中藥,雖有小毒,但並不致命,可若是長久吃在身體裏,毒素一積累,也會損傷壽命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