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老宗主麵色一變。
在場的男人早已對這個瑾王妃不滿了,一個女人而已,竟然膽大妄為到這個地步,連男人都管不住她,成何體統?
女人就該在家裏好生照顧孩子,竟然還把手伸到別人的家事裏去了?若是他們,早已將這個女人休棄。
“瑾王妃,妾身雖隻是一名側妃,”知道自己若過於強勢沒什麽作用,阮雲河裝出一臉怯弱的模樣,柔弱的道:“或許不配與王妃說話,可妾身真是不明白這祖孫二人到底發裏惹到你了,你為什麽一定要將這二人分離呢?他們一老一少,都隻是貧人家而已。”
一句貧人家,自然是在指夏青仗勢欺人,而阮雲河的話又讓在場所有的男人都怒瞪向了夏青。
“明宗主,這種事發生在江陵,你都不管一管嗎?”
“看來明宗主也是欺軟怕硬之輩。”
“雖然是王爺,但也不該仗著自己的身份如此欺壓百姓吧。”
“這是別人家的孩子,他帶去幹嘛,是死是活隨便他們就是。”
言論開始紛紛出來,一時,目光又落在了明宗主的身上。
明錢氏不知道丈夫在顧忌著什麽,按常理的話,他早就應該去阻止了。
明宗主苦笑了下,在心裏嘀咕著,這些人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他們都沒見過這瑾王妃的真麵目,她可是要屠城的人,再說,他懷疑這位王妃是他們明家恩人的後代。
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明宗主與夏青身上時,隻見那雲河朝著那被點了啞穴的老婦人使了個眼色,說也奇怪,那老婦人似曉得了她的意思似的,猛的激動了起來,下一刻,竟然朝著屋牆狠狠撞了過去。
“不要——”雲河猛的尖叫起來,下一刻,她及時的拉住了老婦人,就見雲河突然跪在了夏青的麵前,哽咽道:“王妃,您先解開了這婦人的穴道再說吧,她畢竟上了年紀,您又何苦與她一般見識?”
夏青眯起了眼,望著周圍這一雙雙責怪埋怨她的眼晴,這些人是寧可這三個孩子在這裏受苦,也不想著救他們於水火嗎?隻因與他們無關?
“娘子?”應辟方暗道一聲糟糕,他能感受到夏青心裏的火氣。
夏青望向應辟方,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擔憂的望著自己,然這會,眼底卻是一份擔當,盡管滿臉蒼白,但深邃的黑眸中透著的是一份支持。
她微愣了下。
“王妃,妾身知道自己的身份……”
雲河的話還沒說話,就被夏青冰冷的打斷:“你太作了。”
雲河心中怒氣熾烈,可麵上越發楚楚動人:“王妃這是什麽意思?妾身隻是可憐這老婦人罷了。”
此時,已有一些江湖人士上前來想解了老婦人的啞穴,奈何無論怎麽樣也解不開,不禁怒望向夏青:“還請王妃別欺人太甚,解了老婦人的穴道。”
“就是。這樣仗勢欺人算什麽?”
“如今看來,”阮宗主冷笑說:“王爺是不打算交出這幾個孩子了?如此的話,怕要引起重怒了,若想離開此地,也不易吧。”
阮宗主的話才說完,一些黑衣人突然將周圍包圍。
明宗主擰了擰眉,向來果斷的他一時倒也犯了難,不過,他看向夏青,不明白方才還那麽肆意妄為的女子這會怎麽這般安靜?像是瞬間沒有了內力般。
難不成……
也就在這時,大牛走到了夏青身邊輕道:“恩人,咱們的影衛都在。”
夏青淡淡說了句:“我們走吧,若他們敢阻止,一個不留。”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