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修擺手道:“請!”
邊禎站起身,從坐席上走出來,在大廳中踱步。
劉修微微一笑,道:“邊禎先生,剛才你說已經是有一首詩,現在卻來回的踱步。你這樣做,是還沒有想好呢?還是故意裝模作樣浪費時間。你這樣,很是讓人費解呀。”
撲哧!
士萱聽了劉修的話,忍不住就發笑了。
這話,忒毒了。
士燮看在眼中,並沒有阻止,隻是靜靜的不說話。
劉修說道:“萱姑娘笑了,那必定是邊禎先生很逗人發笑,嗯,我倒是記得山中猴子,就喜歡這樣走來走去逗人發笑。”
犀利的話語,令邊禎眼神更是噴火。
尤其是士萱的笑聲,讓他覺得丟了麵子,心中一陣不舒服。
邊禎說道:“劉荊州聽好了。”
劉修擺手道:“我的耳朵早就已經洗幹淨,請!”
邊禎背負著雙手,微笑道:“在下的詩句是。”
“當年颯爽美嬌娘,砥柱中流一棟梁。”
“相夫教子勤操勞,不道辛苦恩情長。”
邊禎吟誦完畢後,目光挑釁的看向劉修,眼中有著一抹得意神色。他的這一首詩,可是早早就準備的,現在吟誦出來,那絕對是能取得讚賞的。
劉修說道:“好,果然是好詩!”
邊禎昂著下巴,很是自豪的說道:“劉荊州雖然出身荊州,但也不能因為交州地處偏遠,就看不起我交州士子。”
劉修笑了笑,道:“邊禎先生能代表交州世子了嗎?或者說,邊禎先生能代表交州了?威彥公執掌交州,尚且都還沒說代表交州,你倒是急吼吼的代表上了,真是年少有為啊。”
一番話夾槍帶棒,令邊禎頗為難受。
邊禎道:“劉荊州,話不多說,先謝了詩再說。”
“妾身為劉荊州斟酒。”
此時,士萱卻是站起身了,走到了劉修的麵前,主動為劉修斟酒。她說道:“劉荊州出身荊州,荊州文風翡翠,劉荊州的詩句,定然是出彩的。”
士燮看在眼中,心中卻是笑了起來。
在士燮眼中,他老妻的六十大壽雖然重要,卻沒有劉修和士萱的事情重要。
如今,眼高於頂的女兒主動為劉修斟酒,這就是一個好兆頭。
隻是士萱親自為劉修斟酒,這一幕,令交州的年輕俊傑們都是皺起了眉頭,眼神殺氣騰騰的盯著劉修,如果眼神能殺死人,恐怕劉修都被淩遲處死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