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追著出去了,似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意思。
顧婷婷和順喜見爹和娘也走了,連忙也跟著出去了。
剛才還鬧哄哄的西屋,此刻變的安靜起來。
桌子上麵,杯盤狼藉。
冬夜裏的風從開著的門那裏吹了過來,吹在身上冷颼颼的。
顧傳祿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孫氏見了,連忙體貼地給顧傳祿披了件外衣,並將門給關上了。
屋子門窗就算緊閉,也絲毫擋不住從正屋裏麵傳來的叫罵聲。
“顧傳壽,你給我起來!”曹氏罵罵咧咧地聲音傳來:“你這大半個月死哪裏去了。今天可是大年三十啊,你還知道你是顧家的人啊,要不是今天過年,你壓根都不會回來吧!”
許是顧傳壽沒有搭理曹氏,曹氏又狠狠地叫到:“顧傳壽,你說話啊!”
一陣又一陣難聽地聲音從隔壁屋子裏麵傳來,那詞語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顧傳壽,你個臭男人,這個家你還要不要了。”
“老娘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家裏什麽年貨都沒有買,這年還要不要過了。”
“顧傳壽,上次我那些金子你拿到哪裏去了,你還給我,那可是我存了十幾年的東西,你還給我……”
曹氏的聲音一會兒哀求,一會兒是謾罵,一直都沒有聽見顧傳壽的聲音傳來。
顧傳壽躺在床上,把曹氏就當成了一隻會說話的蒼蠅,理也不理,任她破口大罵。
曹氏見顧傳壽對於自己的哭喊完全無動於衷,不心寒是不可能的。
曹氏發了狠,指著床鋪上的顧傳壽用盡了最惡毒的話,大叫道:“顧傳壽,你不是個男人,你還要不要臉,把東西還給我,你個臭閹人!”
聽到這麽惡毒的話,顧傳壽眼睛猛地睜開,眼神裏麵燃著熊熊怒火,酒已經醒了一大半了。
“夠了!”曹心蓮的話還沒有說完,顧傳壽起了身,便狠狠的咆哮了一聲。
閹人?顧傳壽一聽到這個詞,立馬就想到了自己屈辱的曾經。
閹人是什麽,閹人不就不是男人嘛!
曹心蓮,你好毒的心!
顧傳壽眼睛毒辣,狠狠地盯著曹氏,不發一言,一步步地朝曹心蓮走去。
曹心蓮也是一張嘴圖舒服,直到自己把這句話說出來,立馬就後悔了。就見顧傳壽跟頭獅子一樣走向自己。
曹心蓮有些害怕,嘴唇嚅嚅地說道:“顧傳壽……你……你想幹什麽?”
顧傳壽卻是不說話,似乎嘴角還笑了一下:“曹心蓮,你不是說我是閹人嗎?”
“當……當家的,我……剛才說……說笑的!”曹心蓮一點點往後退,顧傳壽此刻的樣子實在是太嚇人了,像是要把自己吃掉一般:“你……你別當真啊!”
可顧傳壽哪裏聽的進那些話,他腦海裏什麽都不記得,隻記得曹心蓮剛才說他不是男人!不是男人!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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