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完後,看地上的女人果然卷曲得更緊了,頓時覺得沒意思,對四個綁匪說:“找個房間拿去輪了,記得拍視頻。”
四個綁匪立刻樂滋滋的走過去要把梁千歌抬走,可是就在其中一個綁匪的手碰到梁千歌的肩膀時,那個明明被綁住雙手不能動彈的女人,突然揪住他的衣領,她瞬間從地上彈起,長腿率先踢翻湊過來的另一個綁匪的下巴,在那綁匪痛的朝後仰倒時,她又抓著之前那個綁匪的頭,把他的腦袋往玻璃茶幾上狠狠砸去。
隻聽“砰”的一聲,茶幾碎了,那綁匪滿頭鮮血,痛苦的大聲尖叫:“啊!!!!”
蔡兵華和他的手下們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到了,幾個保鏢連同剩餘的兩個綁匪,立刻一擁而上。
梁千歌這時已經抓起一片長玻璃,她捏著玻璃,動作極快的刺向最近一個保鏢的麵門,那保鏢立刻躲閃,但梁千歌的動作卻在同時發生變化,她沒再攻擊那個保鏢,而是將玻璃刺進了右邊正靠過來的另一個保鏢的肩膀,玻璃刺進骨頭,又瞬間被她拔出,伴隨著那個保鏢驚恐的痛呼,梁千歌借勢又拿起電視櫃旁邊的一隻陶瓷花瓶,順手將那花瓶,砸在衝上來的一個綁匪頭上。
別墅裏一時翻天覆地,梁千歌動作敏銳的躲避著敵人的攻擊時,手也不斷的拿著客廳裏的任何東西作為武器。
她翻過欄杆,朝著二樓跑去,保鏢們立刻追上去,她又從二樓跳下來,一腳踩在樓下一個綁匪肩上,借力之後,她雙腿一扭,將那綁匪的脖子扭到錯位,然後將他踢開,又跑進廚房,再出來時,她手裏多了一把菜刀。
有了菜刀,行動起來更加如魚得水,很快,客廳裏便響起哀鴻一片。
這時,梁千歌視線一轉,看到原本躲在沙發背後的蔡兵華想往門外走,頓時踢開麵前的保鏢,衝到門邊,帶血的左手,一把按住門板。
蔡兵華轉頭看到她,就跟看到修羅女鬼似的,嚇得臉色大變,魂不附體。
梁千歌揪住他的頭發,不顧他淒厲的慘叫,將他腦袋往門板上砸去,她的力道極大,蔡兵華隻覺得腦漿一渾,再抬頭時,臉上已經全是鮮血。
他這回終於知道怕了,哆哆嗦嗦的發著抖:“放……放……放過我……放……放……”
梁千歌臉上被蔡兵華打過的巴掌印清晰可見,她臉上還有很多血,有些血是她的,有些血是別人的,她白皙精致的五官因為鮮血浸染而顯得多了幾分陰邪,她將菜刀比在蔡兵華的脖子上,揪著他的頭發,把自己的臉靠近,湊到他的耳畔,低聲問:“知道我為什麽不反抗嗎?”
蔡兵華隻覺得她的聲音仿佛鬼哭狼嚎,隻是鑽進耳朵,就令他渾身戰栗,雙腿顫顫。
梁千歌輕笑一聲,露齒時,牙齒上,還有之前被扇巴掌後,湧出的鮮血:“因為,殺人犯法,自衛殺人,可以不犯法。”
話音一落,他放開蔡兵華的頭,轉而抓住他的手,她將他的手掌攤開按在門板上,手起刀落,一刀,將他拇指斬斷!
拇指掉落地上,指頭鮮血淋淋,一秒鍾後,蔡兵華洶湧的痛呼聲,響徹室內。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