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值得。”
雖然隻有很淡的三個字，卻讓仙兒楞了下。
她似乎已經很久沒見過這樣相互信任愛情了。
莫名的讓人羨慕。
這樣的愛情對於仙兒來說，太奢侈了。
她很明白自己的處境，以後要是離開於暮年的話，她也隻能尋一個老實人嫁了。
愛情隻能下輩子再想了。
像於暮年這種人，他永遠都不會為一個女人放棄一整座花園。
他們現在不過是各取所需。
於暮年也有些微楞的看著葉灼。
目光裏說不清楚什麽神色，就突然很羨慕岑少卿。
“你們怎麽都這麽看著我？”葉灼看向兩人，摸了摸唇角，“是我臉上有什麽髒東西嗎？”
“沒有沒有，”仙兒笑著道：“就挺羨慕你跟五爺的，互相信任，互相理解。”
這種雙向奔赴的愛情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擁有的。
葉灼轉頭看向仙兒，接著開口，“你也可以遇見的，不過人生想要得到些什麽，就得失去些什麽，魚和熊掌不可兼得，端看你自己怎麽取舍了。”
聞言，仙兒楞了下。
想必，她和於暮年之間的事情，葉灼已經看出來了吧。
語落，葉灼接著道：“其實人生本就是一個不斷取舍的過程，遵循本心最重要。”
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嗯。”仙兒點點頭，低頭吃了口蔬菜沙拉，往日裏很可口的蔬菜沙拉，今天總感覺好像少了點什麽東西。
苦澀不已。
葉灼解決完最後兩個甜品，接著道：“我吃完了，你們隨意。”
“嗯。”於暮年點點頭。
葉灼走後，餐桌前就剩下他和仙兒兩人。
相對無言。
氣氛好像有點尷尬，仙兒也在這個時候站起來，“於少，我也吃飽了。”
事實上，仙兒麵前的蔬菜沙拉隻吃了三分之一不到。
語落，仙兒站起來離開。
她並沒有馬上回到房間，而是來到琴房。
剛走到琴房邊上，就聽到一陣悠揚的琴聲，仙兒雖然不能音樂，卻也聽得心頭一顫。
優秀的人，無論做什麽都是那麽優秀。
葉灼有個習慣，飯後要摸一把古箏。
仙兒伸手敲門。
琴聲並沒有停下，“進來吧，門沒鎖。”
仙兒推門進去，“女神。”
葉灼回眸看去，十指停於琴弦之間，“仙兒。”
“女神有時間聊聊嗎？”仙兒問道。
“可以。”葉灼微微點頭。
仙兒坐在葉灼對麵，接著道：“女神你學古箏多長時間了？”
“嗯，”葉灼想了下，“大概兩三個月吧。”
“兩三個月就這麽好？”仙兒不可思議的問道。
葉灼笑著解釋，“我學過琵琶，樂器多數大同小異，樂理也是互通的，所以學起來要比初學者簡單些。”
仙兒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語落，仙兒接著道：“女神，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問。”葉灼道。
仙兒看著葉灼道：“如果你是我的話，你會怎麽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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