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綽碧凝。”咬著牙,馮畢安雙手握拳,手指直刺進掌心。
“皇上,事情還沒有完全的清楚,不過看來任大人是跟那個凝妃見過麵的,那女人是不是綽昭儀,還得先向任大人問清楚吧!”凝視著馮畢安身上嚇人的怒火,溫姑姑小心的吸了口氣,想要勸止皇上此時的怒火。
要怒,還是等一切都查清楚再說吧!
“好,你派人去傳任致遠來,朕在練劍的宮殿等他。”馮畢安向著往日練劍的地方走去,雙眼仍舊是拚發著火光。
隻要想到此時在西岩皇宮時的凝妃有可能是綽碧凝,他就恨不得想要殺人。
綽碧凝,好一個綽碧凝。
他馮畢安的女人,誰敢去碰,就算他毀掉了,也不會讓別人得到。
皇上背叛的一幕情景直衝腦海,憤怒幾乎要毀掉馮畢安所有的理智,他不確定真相是什麽,他隻知道自己憤怒得想要殺人的心都有了。
“皇上請冷靜,一切還不一定是我們猜測的那樣,奴婢這就讓人將任大人傳進宮裏來,也許不是……”沒有將最後的名字說出來,溫姑姑同樣的鎖著眉心,隱隱的知道這事情真的不好了。
若那女人真的是綽昭儀,那麽這將會是皇上心裏另一道傷痕,這怎麽可能會不怒呢?
沒有一個男人能承受得了,自己的女人成為了別的男人的女人,就算那是一個他不想要的女人。
所以,不管當初皇上是不是已下決心要處死綽昭儀,也不代表他願意眼看著綽碧凝成為別人的妃子。
她倒是有些明白,為什麽任大人不敢說出來,這事態的嚴重,是他們想像不出來的。
若皇上敵不過周端琪,對於遠在西岩皇宮裏的一個妃子,皇上又怎麽能把綽碧凝如何處置呢!
“去。”沒有了耐性,馮畢安冷吼一聲,腳步更快了。
溫姑姑歎了口氣,隻好轉身焦急的跑開。
罷了,現在還是將任致遠傳進宮裏最重要,不管那個西岩的凝妃是不是綽碧凝,也總得要任致遠給一個確實的答案。
聽著溫姑姑跑遠的焦急腳步,馮畢安帶著盛怒的臉,直向著往日練劍的地方而去。
他心裏被憤怒填滿,需要得以發泄。
從任致遠回來那天的反應可以看出,那個遠在西岩的凝妃,就是綽碧凝沒有錯的,他更痛恨的是為什麽周端琪會冒險救走綽碧凝?
難道,在他不知道的時候,他後宮裏的女人,又在做著背叛他的事嗎?
不,他不允計,若綽碧凝敢,就算她遠在西岩,他也一定會想盡辦法將人給弄回來的。
狠狠的咬著牙,馮畢安的腳步跨得更大更快,怒紅的眼眸,少了往日的冷漠,更加的嚇人……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