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頭看了眼窗外的豔陽天,我啊了聲,站起來對臉色幾近墨黑韓晴道,“我想到怎麽會讓你見到他了,不過要你配合。”
不等韓晴回話,我揚起右手,一耳光扇到她左臉上。在她驚住時,反手又抽了她右臉一下。
最後這下用盡我渾身力氣,韓晴身子一歪直接坐到沙發上,好一會沒動。
甩甩麻痛的右手,我對抬起頭惡狠狠瞪我的韓晴笑道,“你現在可以給展家韓家打電話哭訴了,我相信用不上兩個小時,展寒陽就會出現在你麵前。別想著打回來,和我這種人動手互撕有失你身份。記得哭得慘烈點,眼淚不夠了就用點眼藥水,這種事是你強項不用我教吧。”
走到門側拉開會客室的門,我道,“慢走不送,我打你兩巴掌這件事就不用謝了,誰讓我們共用一個男人呢。”
韓晴坐在沙發上,吸氣,呼氣,再吸氣,再呼氣。
最後拎起包捂著臉狂奔出去。
很聽話,哭的悲切,意料之外的還很美。
遠離會客室的地方站著幾名員工偷偷往這邊瞄,我一眼掃過去,他們馬上各自找事做。
十分鍾後,艾拉過來問我,“方老師,還繼續嗎?”
“繼續啊。”我拿過方案,道,“場地設在船上?不錯的想法,你的還是展先生的?”
“展先生的,展先生說……”
我有些走神,暗想餘揚會怎樣處理我打韓晴這件事,又要夾在展韓兩家怎樣為難。
不知為何,我竟然覺得有些暗爽。暗暗的,竟然想如果我能在一側觀戰要有多好。
我不信上帝也不信佛祖,可這兩位老人家似乎同時聽到我的心願,而且實現了它。
一個小時後,郝伯出現在工作室,請我回老宅。
用請字是客氣了,應該說押或是抓。
不容我拒絕和多問,兩個生活助理在他的指引下架著我的胳膊就把我塞到了車裏。
車子開動時,趙龍正好從街對麵的超市裏出來。舔著一根甜筒,掃到我,甩到地上就追了上來。
跑了幾步,停下,返回去開車。
我收回視線,對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郝伯笑問,“有殯葬服務嗎?”
“方小姐,你過分了。”
“你侄子叫我少奶奶,你怎麽不叫?你們不同是展家的奴才嗎,怎麽對待我的態度天差地別?一個當我是主子,一個,當我是犯人。”
郝伯回過頭來,對我一字一字的道,“方小姐,恃寵而驕也要適度,不然,後果不是你能承擔得起的。”
“你說的我好害怕,比如呢?”
郝伯轉過頭去,不再說話。
半個小時後,我走進展老爺子的書房。區別於我上幾次來時的隻有展老爺子一人。
現在,這間房裏除了坐在主位的展老爺子外,沙發上坐著一位同他年歲相當,白發蒼蒼一臉怒容的老頭以及左右臉各一個巴掌印,側著身子不停抹眼淚的韓晴。
這老人我在財經新聞上見過,是韓氏的當家人,韓晴的爺爺。
我一進去,立馬成了靶子。
韓晴爺爺目光如刀般在我身上一寸寸剮過,最後落在我臉上。
“瘋子,就應該到瘋子該待的地方去。”他說話,視線從我臉上移到展老爺子那裏,“你說呢。”
展老爺子看我,眼神陌生冰冷,如看一隻螻蟻,“你說呢。”
“你想在我說什麽?”走到展老爺子對麵坐下,我道,“說好的OK,我去精神病院,還是痛哭流涕求你放我一條生路?”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