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的來說,算是好聚好散。
“什麽也沒說什麽也沒做……”展先生輕笑一聲,道,“把這盒煙教給郝助理,讓他送去檢驗。”
劉嫂說了聲是,退下了。
我抬頭看展先生,他下巴光潔,喉結時不時滑動一下。
正看著,展先生也低頭看我。他鬆開環在我腰上的手,指腹在我下唇上摩挲。
打電話。
“鄭醫生,她想吸煙,三天裏第二次了。已經斷了快一年了,怎麽突然又……”
“展先生,記憶這種東西很奇怪。有些事忘了有些事會潛意識的浮上來。問題不大,隻要不碰就不會有事。”
“現在怎麽辦?”
“讓她做些有益身心的事,把注意力轉移。”
“有益身心,轉移注意力……”展先生看著我,默念兩句把電話掛了。
定定看了我會,他道,“來彈鋼琴。”
“……”
拉我在琴凳上坐下,展先生翻開琴蓋,把我手放在琴鍵上。
“展先生,”我搖頭,“我不會。”
“你會,而且彈的很好。”
“可我不記得了,展先生。”我看著懸空的十指拘謹茫然。
“我可以再教你一次,教會為止。看著我手勢,你沒問題。”
我看展先生側臉,點頭。
兩個月前我從山上滑下,後腦磕在石上忘記了一些事。醒來時展先生就在我眼前,他說我是他的女人。
我揣測過這個我是他的女人是什麽含義。
是,我是他的妻子,還是他的女朋友?
當看了電視,了解了展先生是誰,他有什麽樣的權勢和地位以及可以書寫成冊的風流史後,我明白我是他情婦。
雖然腦子不好用想不起一些事,可我知道我出身不高,做他妻子或是女朋友都不夠格。
隻是想不明白,我怎麽會當了情婦。
這個身份讓我不恥,可,我卻又無法拒絕。
因為這個世界上除了他是我熟悉的外,一切都是陌生的。
我厭惡自己,卻又依附於他。他說的每句話我都聽,然後在相信和不信中來回搖擺。
再後,放棄搖擺,信他。
不是我思考好了,而是我沒有選擇。
他是放在我麵前唯一的路,我想走要走,不想走也要走。
“……記住了嗎?”展先生偏頭,問我。
“啊?”我看他,微微張嘴。
“不專心啊。”展先生側頭吻過來,笑了,“看來得用特別方式。”
十分鍾後,我氣喘籲籲的坐在他懷裏,看著眼前的鋼琴如被雷劈一樣。
“專心,錯了會懲罰。”展先生雙手環過我腰身,呼吸落在我耳側,“知道嗎?”
我不敢動,他埋在我身體裏的炙熱讓我背脊緊繃。
這,根本沒辦法彈琴。
“說話。”展先生掐住我腰,向下壓實。
“啊!”我急促一叫,身上出一層薄汗,抖著手扣住他手臂,“展先生,我們回房吧。”
這裏實在是……
“還不彈?”
“……別動,別動。”我穩住氣息,咬唇。靠在他身上,借助他坐穩懸空兩手,“我彈,我彈。”
“專心。”
“我很專心,你不要動,不要動!”
兩隻老虎,明明很短的曲子我彈的異常艱難。
“錯了,要罰。”
我欲哭無淚,手顫到按不下去琴鍵,“我沒錯,這個音節沒錯……啊。”
“是沒錯,我耍賴,不行嗎?聽,現在錯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