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攢起來的信譽度又被自己一次性刷完了。”
回了自家紅豆院在,宴喜便直直奔了房間的方向,剛挨著凳子,宴喜才喝著一口清淡的茶水,便見兩個黑衣人從天而降,直直的落在自己跟前。
驚的宴喜差點以為這倆也是穿越而來的?
“拜見小姐!”二人齊齊跪在地上,宴喜聽聲音才知這二人是清海清河。
“印章之事查出來了?”想來他們應該是為了印章之事而來,便放下了手中茶杯。
“稟小姐,那印章本是大皇子趙岐之物。”荊軻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他的東西?”宴喜一想到那個老狐狸,便頓時不知他在想在說什麽
“而後那印章落入了長公主之手,那印章代表的是權利,誰有印章誰便登基會順利不少。”青海凝重了眼神說道。
“而開始印章在大皇子手裏待了不過兩月,又被皇帝之後派大理寺的人一夜之間之間召回去了,那日長公主印章被盜,據後來之人說,偷拿印章的人跑掉了,就將印章嫁禍於小姐身上。”
“那賊人到底捉到沒有?”
“沒有,至今無消息,但放出的消息卻是說是大皇子趙岐所為。。”清海清河無奈道。
“放出的消息大多數都是為他們故弄玄虛而已,印章這事你們別再去查了,現在回景榮山莊去照顧我爹娘吧,有什麽事必須馬上來告訴!聽見“
宴喜叮囑著,見他們走遠,才趴在桌上思慮著後天的牡丹宴會該如何是好。
驀的耳邊響起熟悉的笛聲,宴喜這才抬起頭,看了眼窗外,實在是無語的緊這道笛聲,沒見著本人,笛聲不會停,宴喜隻好提步去了那牆角處,輕躍而上,外麵依舊停著一頂青色轎子,笛聲優雅 緩緩傾泄而出。
“不知公子深夜到訪所謂有何指教?宴喜捏著手中的樹葉,細細摩挲著樹葉的紋路。
“自是為姑娘排憂解難來了,”清潤男神再次響起。
“排憂解難?你可知我現在的憂亦或者是現在的難?”宴喜彎了彎嘴角,
“其他的不知,隻知小姐此刻確實憂慮的緊。”
“姑娘不適合學古琴,不妨試試縛情好了。”男子才說縛情,宴喜便立馬感覺胸前的縛情發燙起來。
宴喜連忙將胸前的縛情拿了出來中,卻見那通體碧綠的縛情此刻已變為豔紅色,宴喜隻覺得這笛子怕是著魔了?亦或者是自己眼瞎了,這笛子感情還能讓它自己從清冷的綠色變為或火紅的顏色來?
“我不會吹笛子……”宴喜躊躇了幾步,隻感覺後腦處有些暈眩,便也就隻是輕微暈眩幾秒,自己從未用過笛子,用笛子還不如用自己的琴呢!
“姑娘,試試又有何防?”
宴喜似是著了魔般,將縛情放至嘴邊,輕啟朱唇,一段悠揚笛聲響起,最後宴喜隻記得那青色轎子中走下男子,他眼瞼處係著白色絲帶,身著一襲白裳,飄渺而來,飄渺而去。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