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陣子身體不好,但是現在嘛,傷已經養得差不多了,沒事啦。”
“那就死傷自負,別事後找我哭哭啼啼!”
說完,薇薇安掛斷電話,手指揉了揉太陽穴。
今天是怎麽了,怎麽感覺這些人在和自己作對呢?
薇薇安在頭疼,曲優優則十分不安。
別看她剛剛在電話裏不急不慌的,實際上,曲優優很擔心嚴斐然這次出行的安危。
和薇薇安結束通話,她便立刻給嚴斐然打了電話,且開門見山道:“聽說,你要去找薇薇安?”
“一定是阿瑞和你多嘴了吧,看樣子,他是把我的吩咐當耳旁風了!”
曲優優不想將阿瑞扯下水,便解釋道:“還真不是,這次是薇薇安打了小報告。你看你,把她人家嚇成什麽樣子了,你和她明明是敵對關係,竟然找我來打小報告。”
曲優優在吐槽,但是嚴斐然卻笑出了聲,因為他覺得這樣悶著使壞的薇薇安,很可愛。
“還笑呢,你要注意尺度,別把薇薇安惹急了,不然最後吃虧的就是你自己。”
“我知道,”嚴斐然收斂笑意,表情認真起來,“這次去,一是看看薇薇安,二是看看九龍堂。”
“那,一定要注意安全。”
“放心吧。”
嚴斐然答應得好好的,但是曲優優覺得,他的承諾還是聽聽就好,若是薇薇安真的發生什麽事,嚴斐然肯定會舍生忘死。
所以,照顧嚴斐然的重任就落到阿瑞的身上,曲優優決定,一會兒要和他仔細聊聊。
……
最近這一段日子,柳雅覺得她好像幻聽了,耳邊總像是有鐵鏈相撞的聲音。
那聲音搞得柳雅膽戰心驚,甚至安靜下的風吹草動,都會讓她如驚弓之鳥。
不行,再這樣下去,遲早會得癔症的!
柳雅忍無可忍,便找到保鏢商量了下,看看能否給寧子軒換個輕便點的鐐銬。
保鏢卻拒絕了柳雅的提議,還說這鐵僚就是貓脖子上的鈴鐺,警醒他人,遠離危險。
這裏的他人,不就是柳雅麽?可柳雅不需要這個枷鎖,都會離寧子軒遠遠的,何必多此一舉啊?
柳雅不甘心,還想再去找保鏢商量。但是在她見到保鏢之前,寧子軒先從角落裏走出來。
嘩啦啦的聲音,好像催命符一樣,聽得柳雅頭皮發麻。
寧子軒卻覺得這聲音清脆好聽,甚至還走出了節奏感。
柳雅受不了地伸出手,阻止道:“你可以了,老老實實站在那,別動!”
“別動?那不就浪費了嚴斐然為我準備的這套鐐銬?這東西是有點沉,但是戴久了,還真覺得很有厚重感。”
“那你慢慢自我陶醉吧。”
柳雅抬步便要走,寧子軒卻擋住她的去路,並笑眯眯地說:“別啊,嚴斐然是讓我們兩個共同欣賞的,你走了,我一個人多寂寞。”
“胡說什麽呢?”
“我沒胡說啊,嚴斐然給我弄這個東西戴著,也是要給你看的,讓你心生畏懼,才能乖乖聽他的安排。”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