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薄遠壓在唐果果身上,像是醉死過去,而她,渾身疼痛,火辣辣的感覺。
當時,唐果果隻覺得自己像是被侮辱的女人,毫無反抗之力,而薄遠,那麽的狠,霸道。
她推開醉過去的薄遠,忍著痛,嘶嘶的抽著氣,去了浴室擦洗。
之後,她不管薄遠,披著衣服換了一個房間,隻是,這晚上,或許是心裏不舒服,或許是身體上的不舒服,總之是沒有睡好的。
翌日。
薄遠撐著額頭,絲絲的疼痛牽動額角,環顧四薄,看了看身下的大床,混亂不堪。
腦中浮現出昨晚的一些畫麵片段,薄遠眉心一皺。
糟糕,他昨晚做的過分了,這會兒,也不知道小姑娘心裏怎麽想著呢。
那樣強迫著她,薄遠甚至都能預料,唐果果的態度了。
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薄遠還是下床洗漱,之後換了衣服下樓。
即使會麵對唐果果的怒氣,他也得下樓,總不能躲著的。
隻是,下樓的薄遠連孩子都沒看到,小家夥的哭聲或者笑聲都沒有,安靜的不太正常。
“先生,您起來了?”
“太太呢?孩子呢?”薄遠冷冷的掃過楊姐不太正常的表情。
楊姐為難著,在薄遠太強烈的寒氣中,小聲的說,“太太帶著少爺和小姐出去了,”
“去哪兒?”
“額……南城。”
薄遠眉心一跳,南城?
楊姐隻覺得薄身更冷,心裏直打鼓,“太太帶了保姆去,還有蘇小姐,說是最近有些悶,就去南城散散心。”
早不散心,晚不散心,偏偏趕在今天。
薄遠可以肯定,小姑娘這氣性大了,這就是離家出走的架勢呢。
擺了擺手,楊姐立刻如獲重生,安全的過了。
薄遠黑眸微微闔了闔,精光閃過,嘴角慢慢的抿起一抹弧度,冷冷的,有些瘮人。
此刻,早上起來就決定離家出走的唐果果,正坐在寬敞的大保姆車中,她和蘇橙兩人懷中各抱著一個孩子,保姆在後麵,幾人朝著南城出發呢。
小薄薄和小桃桃鮮少出門,這會兒出來,即使在車上,都瞪著大眼睛,到處看著,特別新奇好奇的樣子,不時的好像自娛自樂般,就咧開嘴兒咯咯笑了起來。
唐果果抱著桃桃看向車窗外,桃桃笑,她也跟著笑,對額頭,親親臉蛋兒,隻聽得小丫頭笑的生意樂的不得了。
蘇橙則抱著薄薄,看著這兩個,不由得的調侃,“我怎麽感覺你像是被方出籠子,終於自由的鳥兒了。瞧你高興的。”
唐果果皺了皺鼻頭,“不光是我,桃桃和薄薄也是。多可憐,一直悶在家裏,這會兒出來轉轉,才精神呢,是不是,桃桃?”
桃桃嘎嘎的笑著,像是附和媽媽的話。
“你說的是有道理。不過,你早不出來,晚不出來,連個機會都沒有,就這麽突然跑出來。我怎麽看,都像離家出走。”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