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頂上,鬆鼠急了,上竄下跳的叫道:“哎呀,他們來寺院了?咋辦?咋辦?”
“急啥?我去看看!”紅孩兒冷笑一聲,嗖的跳了下去。
獨狼跟著跳了下去,叫道:“我才是護法。”
猴子跟著跳下,道:“有難一起當,讓師兄弟冒險,師父是會坑人的。”
此話一出,紅孩兒、獨狼同時回頭,然後頗有同感的點了點頭。
鬆鼠見此,一手抓著一個石子,氣鼓鼓的叫道:“我也去!”
“把門砸開!”熊老板叫道。
話音才羅,大門打開了。
幾乎是同時,一聲怒吼傳來:“我看誰敢!”
打開大門,準備裝逼,開打的紅孩兒,愕然的發現,有人把他的台詞搶了……
熊老板也愣住了,回頭看去,隻見身後手電筒幾十隻,對著他們這邊照了過來。眯著眼睛看過去,黑壓壓的也不知道多少人,而且這些人似乎都帶著東西,最顯眼的就是站在前麵的那人,手裏拿著一個鋤頭,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誰?誰啊?”熊老板一看對方比自己人多,也是嚇了一跳。
“熊導,怎麽?才幾個小時沒見,就不認識了?”手電筒關閉,露出了王佑貴的影子。王佑貴身後站著一大幫子村民,手裏鍋碗瓢盆,大馬勺子,桌椅板凳,鋤頭、耙子、搞頭、鐮刀、菜刀,農村十八般兵器是樣樣俱全!
“哎呦,是王村長啊,你怎麽上山來了?”熊老板一看對方的架勢,也有些慫了,靈機一動,立刻笑道。
“我不上來,怎麽知道放狼上山了?熊老板,怎麽著?你這是要砸一指寺了?還有那些人,又是電焊,又是錘子、電鋸的,拆遷呢?”王佑貴陰陽怪氣的問道。
“王村長,瞧你這話說的,我可是好人啊。正規旅遊公司的,哪能幹拆遷的事兒呢……”熊老板眼珠子亂轉,想著破解的法子。
“哦?那我倒要聽聽,你這不是拆遷,是想幹啥。”王佑貴道。
熊老板眼睛一轉,道:“要債!”
“要債?誰欠你錢?”譚舉國手裏的煙袋鍋子放下,聲音帶著幾分冷意。
“還能是誰?這寺院的住持,方正唄!他們欠我錢,我來要債,卻避而不見。我當然要撞門找人了,你們說說,現在賺錢容易麽?憑啥借給他,他就不還了?也不能這麽欺負人吧?我手下這麽多人,也要吃飯,也要養家啊……我是沒辦法了,所以才出了昏招,想要逼他一把啊。實在不行,隻能抗點東西走了,拿去賣了,抵債。”熊老板馬上道。
“方正欠你錢?”陳金冷笑一聲道:“方正欠你多少錢?你竟然要拆他寺院?”
“不多,五百萬!”熊老板眼珠子一轉,立刻叫道,反正是信口胡說的,多說點也好糊弄。在熊老板看來,一般寺院和村民的交流都不多,尤其是內部的資金如何運轉的,更不會和其他人說。一個寺院,弄個幾百萬,也不太難,所以他自問這句話說的沒啥漏洞。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