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家的最在意的就是名譽,現在她是徹底都沒有。
以後還怎麽見人?
如今被白府不明不白的給休了,他無論如何都要去解釋一番。
傾之本來就是被人陷害的,白府不可能不知道,這個時候一紙休書,不是火上澆油嗎?
“爹,休了就休了吧,上趕的買賣不是好買賣。”
看著她連說話都沒有波瀾的樣子,惹出這麽大麻煩,她都沒有好好反思嗎?
這還是他的好女兒嗎?
“不行,我一定要討個說法,這個關頭送休書什麽意思?這不是坐實了外麵的傳言嗎?”顧雷霆氣歸氣,但是總歸是自己女兒,還是護著,為她著想。
若是香陵城的人知道,她被白府給休了,所有人更加確認她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人言可畏,他不想自己女兒被人指指點點過一輩子。
這就是父母吧,關鍵時刻,他們站的永遠在自己兒女這邊。
顧傾之鼻子有些酸澀,這才揚起頭,眼中有淚光點點,“爹,你信我嗎?”
她不是鐵人,外麵那些謠言,她聽的很多,可說她都是微笑接納,軟弱這種東西,對著外人就是給人嘲笑的資本,唯獨對著最親的人,才會放鬆片刻。
顧雷霆很久沒看見她這般模樣,心裏仿佛針紮似的疼,驀然就想起,她講的那個故事,最後也是不得善終嗎?
把自己的女兒摟進懷裏,聽著她斷斷續續的哭聲,恨不得將那些陷害的人千刀萬剮,有什麽衝著他來,憑什麽對付他的女兒。
“傾之啊,你是我的女兒啊,我怎麽能不信你。”他沙啞著嗓子說道。
喬神醫天黑後也來了顧府,白日聽太多閑言碎語,直接讓護衛他們趕人,讓半世堂停業幾天。
剛走進來,就聽見嗚嗚咽咽的哭聲。
事情都發生幾天了,他終於聽到臭丫頭的哭聲了。
他真怕她憋壞了。
“神醫。”吳剛走在一邊,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
喬神醫看了他一眼:“你也別自責了,當時即使你跟著進去,也會被迷暈,別人就是做了萬全之策,那個酒館裏麵到處都有讓人暈倒的迷藥。”
吳剛並沒有說話,這不能減少他半分自責。
“不過,我查到這事是誰做的。”喬神醫看著遠處的身影,冷冷的說道。
吳剛又是一鞠,對付壞人的事,一定要算他一份。
喬神醫看著顧傾之背影出神了一會兒,也不上前打招呼,轉身走人。
“神醫,不跟夫人打招呼嗎?”吳剛問道。
“哼,夫人?”喬神醫不爽的念了這兩個字,“她不是被休了嗎?哪來的夫人,明明就是顧家的千金小姐。”
他最是看不慣白家此事的做法,不等事過去後,再寫休書,偏偏這麽敏感的時候。
吳剛沒想到連喬神醫都知道休書的事了,隻怕香陵有一半的人都知道了。
趙弘文聽到的時候,愣了許久。
以著白家的身份,的確會休書一封。
可是,白修然都沒有回來,這休書定是白家的眾位長輩決定給的。
隻怕如今顧傾之是雪上加霜,他是不是要找個時機去看看?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