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了口,趙獻怎麽敢不答應,“沒問題。”
等著離開。
桃花眼的男子慢悠悠的走在旁邊:“聖主,好雅興,怎麽想起要舉辦花祭?”
“冥王,不也想嗎?”
“奧~!我不知道聖主這麽了解我。”
被稱為聖主的男子不答他的話,準備離開。
桃花眼的男子在身後涼涼的又說了一句話:“我很好奇,聖主要這花祭,是為了花娘,還是別有所圖?”
離去的男子驀然轉身,“我想的與冥王想的都是一樣,何至於要問個明白。”
“是嗎?”桃花眼的男子垂眸,“或許,那人根本不在甘南了?”
以他們的能力,都找不到的人,隻有兩個選擇,要麽人根本就不在甘南,要麽早就入了黃土。
“或許吧。”被稱為聖主的男子不在意的回答。
南王府前,一個男子風塵仆仆而來,可是依舊無折滿身的風華。
南王疑惑的看著眼前的男子,“你是?”
“在下顧喜年。”顧喜年不吭不卑的說道。
南王眼睛一亮,“你就是國師的那位愛徒,快請進。”
國師回香陵的消息,他遠在甘南也知道消息,並且聽說國師回來帶著他的愛徒,似有意讓他愛徒接替他的位置,而且聖上似乎沒滿意,也正有此意。
隻是,國師這位愛徒怎麽會來甘南?
四月初,又是清明時節。
不知不覺,顧傾之到這裏也已經有一年。
今日根本不是一個出行的好日子,她偏偏選了這一天離開。
阿默老爹套好牛車拉著她們一大早就走了。
那會村子裏的人很多都還沒起來。
顧三沒睡好,兩眼泛青,顧傾之給他裹了厚厚的一層獸皮襖,此刻,他窩在顧傾之懷裏睡的正香。
想想這幾天的遭遇,顧傾之實在不知道用什麽言語來表達自己的心情。
有膽戰心驚,有張口結舌,最終都化為怒火燒心。
她讓顧三把新的兔皮襖還給了陶二,結果被人記恨上了,大晚上的石頭穿過窗戶把她驚醒,若她不是比一般女子堅韌,隻怕嚇哭起來。
最恐怖的莫過於,黑燈瞎火中,突然出現一個男子壓住正在熟睡人的身上,正欲行不軌之事。
聽著隔壁房間的打鬥,顧傾之把她屋裏僅有的那盞油燈點燃提過去,眼前的景象簡直要閃瞎她的眼,床上的兩個男子衣衫不整,顧三上衣被扒了一半,稀稀落落的掛在身上,不過好在他的身手不錯,直接把陶二壓製住抵在床頭,這陶二也夠猴急的,自己竟然脫的身無寸縷,一身的腱子肉看著一點都不美感。
哇靠,這是要霸王硬上弓嗎?
顧傾之臉上烏雲密布,若不是手上是阿默老爹家唯一的油燈,她真恨不得把它砸過去。
“之之,他偷襲我。”顧三委屈的看著她,因為此刻他的智商受限,不懂這是擾騷,直覺別人對他不利。
“過來。”顧傾之冰著一張臉,見門外阿默老爹想推門進來,一把抵住門:“阿默老爹,你去睡吧,這裏沒什麽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