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可以不用貼啊。"顧傾之懟她。
"我樂意,也就爹我才這樣,要換別人,哼哼。"南君冷笑一聲,繼續說道:"回來的途中,竟然有人想要刺殺你爹,雖然不是一件好事,但我卻覺得幫了我一把,見著那刀都快抵上你爹胸前,我想都沒想衝上去。"
"雖然我很感謝你救我爹,但我也想說你夠傻,萬一不小心一命嗚呼,不白死。"
"放心,擋刀的時候,我計算好受傷地方,不會致命。"隻是後麵的事,她沒有告訴顧傾之,當時她就演了一場生離死別,淒淒慘慘演了一出,好似真的命不久矣似的,先是哀切的問他真的不記得她嗎?然後將一個女人為了當初一個承諾,如何等人,如何尋人講一遍,配上她當時那種情況,再鐵石心腸的人都會動容。
顧雷霆似乎真的有所觸動,後來幾天看她的眼光滿是複雜。
"所以你又欲擒故縱,既不去顧府,又不去半世堂,死活要一個人來丞相府?"顧傾之了然的問道。
"你也知道,適當的保持距離,有助於下次的更好相見。"
"你覺得我會不會把這些話告訴我爹?"
"我相信你的人品。"
"你還真會給我帶高帽。"顧傾之無奈的說道。
"聽說香陵現在局勢挺嚴峻,到底怎麽樣?"閑著無事,南君隨口問道。
"你不是消息挺靈通的嗎?"
"最近有些事絆住,分身乏術,了解的並不是很多。"南君臉上有一瞬間的嚴肅,隨後又恢複正常。
"也不知道你們整天神神秘秘的幹什麽?"顧傾之吐槽道,白修然也是有些事不肯告訴她。
"傻姑娘,被人保護就是一種幸福,那位可是幫你把一切都想好。"這話南君有一半的調侃,但又有些羨慕,誰不希望有個男人能為自己遮風擋雨。
顧傾之懶的搭理她,將最近的事講一遍,很多事她也不了解。
據說有批黑衣人去順應府的大牢劫殺什麽人,人沒殺掉,那批黑衣人反而全迷暈在牢裏。
經過順應府姚大人審案,開始這批人不肯說是誰指使,後來有人才說出實情,說是授蕭國舅的意,去牢裏來殺兩個人,一個就是殺葉濤的凶手,另一個就是在顧傾之院子放毒蛇的人。
本來還有很多事都跟蕭國舅脫不了幹係,這下更是麻煩大了。
可是等到聖上親自審理的時候,這些黑衣人集體反口供,說他們是受到順應府姚大人的酷刑,要求他們冤枉蕭國舅,不得已才那麽說的。
而且當天夜裏,這批黑衣人集體而亡,死因據說是中毒而亡。
"心也夠狠的,殺人滅口。"南君淡然的說道。
"不狠怎麽能夠保命呢。"
"這事都已經牽扯到了顧府,府上的那兩位估計快睡不安穩。"提到顧府裏的某些人,南君笑的非常有深意。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