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是抱歉,那重來,這次我放慢速度,你們再試試。”西門宇歉意道,剛剛舞劍到情深處,竟忘卻了他們幾個的存在,實在是愧疚啊。
於是西門宇放慢速度,一招一式的將從師父那學來的正清劍法展示給他們。
這次短短五六分鍾便把所有劍式演練完畢了。
這時火崖把西門宇拉到一邊,偷偷豎起大拇指,輕聲道:“宇兄弟,高,這招高,嘿嘿。”
“額,什麽意思?”西門宇感覺莫名其妙,火崖此舉是什麽意思。
“我感覺你這次的劍式比剛剛的簡單多了,所以你是不是故意遺漏一些劍式,這樣即使被他們兩個學了去,到時候他們也發揮不出劍法的真實威力。”火崖一副我已經看穿這一切的口吻說道。
“嗯,你想多了吧。”西門宇哭笑不得,真不知道火崖的心思怎麽會這麽複雜。
“可是,怎麽會……?”火崖狐疑道,雖沒有把話說完,但是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還是懷疑西門宇藏私而有所保留。
“總之,我問心無愧。”西門宇無心解釋,對於疑心重的人,自己真是百口莫辯,同時頓時便對火崖的好感度下降了好幾個層次。
“宇兄弟,你別誤會,我也隻是隨口這麽一說。”火崖恨不得狂扇自己幾巴掌,為什麽要如此心急,這種話可以等張湛、曾毅自以為學成劍法離開後,再單獨跟西門宇說不遲,現在搞得多不愉快。
“嗬嗬,不說這麽多了,練劍吧。”西門宇不再說話,對火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行為很是失望。
“既然火崖懷疑自己,那自己索性就自私一回了。”西門宇暗想道,於是自顧自的練起劍來,他們愛學不學。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西門宇果然不再多言,就那樣心如止水的練劍,火崖曾毅他們見西門宇如此古井無波的樣子,漸漸也想明白了,或許第十層正清劍法的劍意就是無欲無求,於是他們模仿西門宇的那樣操練起來,奈何劍式好模,劍意難仿,心境的東西又豈是如此簡單就可以琢磨的。
一轉眼,十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正清館主看著眼前的七位弟子,每一位的神色都不一樣,心中已有數。
“短短十天,要想領會我正清劍法第十層的神韻,這難度極其大,所以現在到了真正檢驗各位的時候了,一個一個來吧,火崖,你先。”
“是,師父。”火崖應道,於是閉起雙眼,緩慢舞動劍法,以達到心無旁騖展示劍法的效果。
“下一個曾毅。”館主搖搖頭道,隻覺火崖的劍法一味刻意的強求,反而顯得不倫不類。
火崖看到師父的神情,便知自己已經被判了死刑,心情可謂是沉悶到極致,以至於手中的劍脫落而出無無暇顧及。
“唉,”館主瞥了一眼火崖歎氣道,失望不已,火崖把勝敗看到如此之重,怎麽能練好正清劍法第十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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