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武元慶,武元爽,哪怕是程知節的兒子程懷默、尉遲恭的兒子尉遲保林,現在都是白身,還沒有到大肆蔭封的時候。
雖然楊保武元慶為商賈子不恰當,從律法上來,武元慶還真是白身,言語上確實不該對有功名以及世勳子弟不敬。
當然,這些都是屁話。
世勳子弟多了,七品以上官員的子弟都是世勳子弟,要是武元慶辱罵一個普通官員子弟,就算是告到官府也不會給受理。
此時關鍵是楊保有勳爵,武元慶還真沒有勳爵。
王敬直硬著頭皮道:“楊公子,莫要傷和氣,有話好!”
楊保還真沒有想過致武元慶於死地,他隻是氣不過武元慶侮辱單道真,單道真是他的兄弟,侮辱單道真,可比直接侮辱他的後果更嚴重。
楊保道:“隻要武大郎肯認錯就行,我們楊家還是非常講道理的。”
王敬直心中更是無語。
楊氏講道理?
這簡直就是滑下之大稽。
楊師道與魏征曾因政見不和,在太極殿互噴,當然,楊師道的嘴皮子不是魏征的對手,情極之下,他就放言要與魏征決鬥。
這就是典型的楊氏無賴,魏征是一介文臣,身體弱不經風,而且年齡大了楊師道近十歲。楊師道與楊恭仁一樣,雖然以經學傳家,都是武將出身。楊師道與其兄楊恭仁一樣,跟突厥人拚過命,並且在武德四年,武德七年,兩次大勝突厥,斬首破萬。
楊師道的爵位安德郡公,一半都是因為他的軍功。以已之長,擊敵之短,這才是弘農楊氏的道理。
楊保轉臉看向王敬直道:“觀足下也是世勳子弟,沒請教?”
王敬直躬身道:“某乃王敬直,太原人!”
楊保聽著這話,恍然大悟。他笑道:“原來是王世兄當麵,怠慢了,敢問王世兄,此子言語辱我,我今割了他的舌頭,我當何罪??”
王敬直臉陰晴不定,他顧忌觀國公府的麵子,卻不想讓武元慶受罪,看著武元慶此時還沒有弄明白怎麽回事。
王敬直道:“白身武元慶對上不尊、言出不敬,當扭送衙司懲治,私刑致傷殘,罰十貫錢!武元慶若能知錯認錯,你仍當眾暴刑,剝去功名不論,坐監三年,可出十二千錢贖罪!我勸你動私刑之前,考慮一下後果。”
“武大郎哪裏會認錯?”
楊保笑了起來。
“陳應!”
陳應上前躬身道:“門下在!”
楊保笑道:“你從賬上支一百貫錢出來,等會兒給衙司送去!”
“割條舌頭十貫,割隻耳朵也是十貫!”楊保饒有興趣的指著武元慶的腦袋道:“加上眼睛,鼻子,不過五十貫,算上手腳,一百貫應該夠了吧?”
武元慶嚇得肝膽俱裂,身子抖動如同篩糠。
楊保第一次愛上了這個時代,原來可以如此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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