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衣估計這倆獸不是會布陷阱的類型,丹玉已是金丹中期,培坤雖與紅毛犼境界一樣,但他身為妖祖麒麟血脈,對血脈相對低等的妖獸有著然壓製,兩隻加起來就能解決三隻紅毛犼,更不要還有一個攪屎棍般的她。
想到這裏拂衣眉頭一皺,為什麽她要給自己安上這樣的詞?她這應該叫暗中援手,或是潛伏在暗處的關鍵角色才對。
“城中既然空無一人,禁飛陣法也已經關閉,那就直接去吧。”培坤著祭出飛行法寶,三層靈光陣符文組合成的圓盤,在半空中閃爍著深黃色靈光。
拂衣剛剛躍上去坐穩,就覺身形一晃,眼前一花,眨眼功夫就見高高的城牆豎立在麵前。“這也太快了吧!”
丹玉拽住拂衣袖子讓她附耳過來,伸出一隻胖手隔住自己的嘴,聲嘀咕道:“我飛起來比這破法寶快多啦。”
拂衣:“......”
培坤聽得分明,撓著腦袋轉身笑眯眯地道:“那又如何,師侄總不能把你當飛行法寶用吧。”
拂衣:“......”
正事擺在麵前,你們站在城門口爭長短是什麽情況,進去殺幾隻紅毛犼賺點嚼用它不香嗎?
“二位師叔,紅毛犼......”拂衣話音還未落下,就聽裏麵傳來轟隆隆的響聲,不像是鬥法,倒像是房屋被掀翻垮塌的聲音。
“在這等著。”丹玉輕拍了拍拂衣的手,軟綿綿的手掌震得拂衣手臂發麻。
拂衣倒是想跟進去,可是剛剛那一拍真的很痛,她感覺血液都要逆流了!早知道就不該靠近丹玉,跟在培坤身後多安全啊。
活了兩輩子,她還是頭一次在即將打起來的情況下,默默捂著手臂站在一旁,假裝自己是個不喜歡參與鬥法的透明人。她太難了,她真的很喜歡參與進去啊!
培坤與丹玉迅速消失在城門之中,為了避免山拂衣,培坤還順手丟出一道法術將她圈在裏麵,土靈力與地麵、城牆結合,引大地之力形成嚴密防護,讓人倍感安全。
“師叔!”拂衣感覺手臂沒那麽痛了,很想溜出去放冷劍踢黑腳,可是不管她如何聲嘶力竭,外麵都聽不到她的聲音。“安全是安全了,可是為什麽防禦外部攻擊的法術,同時也會防禦內部攻擊啊!”
肯定是故意的。拂衣趴在黃澄澄的靈光屏障上,簡直欲哭無淚,走了也就走了吧,她不稀罕摻和進去,可是為什麽把城門的縫隙留得這樣窄,她隻能勉強看到幾道法術光芒閃爍,根本看不清裏麵的情形!
“師叔!我要看熱鬧!”拂衣喊出這一句,忽然覺得有些的羞恥,怎麽回事,忽然有長輩罩著了,自己就會當真變得幼稚起來嗎?
不知道為什麽,她還隱隱有點享受這種被人照顧嗬護的感覺,從不把自己當成低階晚輩的她,心中既溫暖又酸澀。
她趕緊抑製住快要翻騰的心緒,聳聳鼻子坐在地上看閃閃爍爍的靈光。
算啦,鬥法也沒什麽好看。拂衣聲在心裏嘀咕道,反正這一世是新生嘛,那她安心做個被人保護的晚輩應該也是可以的吧?有時候隻靠自己確實很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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